而且从任云的画作中,他们看不出任云师承何人,他的画风狂野中带着细腻,与那些大家的画风都有所不同。
至于周庭,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他刚才可是说了闫开达的话如同狗屎,他还怎会收自己为徒呢?
“小友啊,今日老朽可算是开眼了!”李金柱握住任云的手,很是激动的说道:“小友,你如此短的时间内,画出如此精湛的美人图,老朽自愧不如。”
“李老,客气了!”
“小友,老朽有一事相求……可否把这幅出水芙蓉送给我?我好用来珍藏!”
“李老,不好意思,这次要驳您老的面子了!”任云一笑,直接走到案板前,把出水芙蓉这幅美人图卷起来,说道:“李老,这幅出水芙蓉,是我为小纭所作。
如果李老真的喜欢在下的拙作,找一日,咱们去野外采风,我愿意专门为李老作几幅画!”
“哈哈,好!小友,你可要言而有信!”
任云是什么身份?自己的女人的画作,岂能容得别人随意欣赏?
就是闫开达那幅闭月羞花,一会儿任云也要毁掉。
任云把这幅画递到了陈小纭手中,此处无声胜有声,陈小纭含情脉脉,一脸崇拜的看着任云。
“任先生,您的画艺比我精湛的多,开达服了!”
片刻之后,闫开达走到任云面前,对着他深施一礼。
每一位艺术家,内心中都有狂野,自负的一面,容不得别人质疑。
不过一旦被某人征服,那便是心悦诚服!
“好说好说!”
“任先生,还望您能够指点我一二。”
任云并未说话,而是看了李金柱一眼。
任云倒是不讨厌闫开达,可以指出他的缺点。
但任云的话语极其犀利,要是被别人听到,可能会影响到闫开达在荔城市书画界的地位。
“咳咳!”李金柱轻咳一声,对陈老等人说道:“陈老,让你们辛苦跑一趟了,改日老朽请你们饮茶!”
陈老他们也是明白人,李金柱如同是下达了逐客令,自然纷纷告辞。
“闫老师,那你收不收我儿子……”
“以后再议!”闫开达一皱眉,威胁道:“周博,要是你不立即从我眼前消失的话,我绝对不会收你儿子!”
“是,是!”
周博不敢多言,只好带着周庭离去。
其实闫开达早已有了决定,不会收周庭为徒。不过此时说实话的话,估计周家父子又会啰里啰嗦的说个没完。
“任先生,还望您能够赐教!”
“李老……”
“哈哈,小友,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达者为师,我儿建路也是受到你的指教……昨天我儿还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他对作画有了全新的感悟!”
“原来建路就是受到任先生的指教……早知如此,何必转这么大一圈,我也无需自取其辱,直接听任先生的意见就是了。”
闫开达早就知道,李建路受到一位高人的指点,辞去书画家协会会长的职务,跑去感受大自然去了。
而任云心想,闫开达执拗的很,如果他不是当面受辱,肯定谁的意见都听不进去。
不过李金柱既然不介意自己指点闫开达,任云便说道:“闫先生,你作画的天赋并不高……要不你还是听从我的意见,改行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