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要?”路在远觉得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南汐指了指屋里:“对不起,你理解我一下吧,小河那样......我不能......”
“好吧。”路在远懂了,他从她的身上翻下来,歪躺在一边。
欲、、望像饥饿的小兽在他的身体里冲撞,他却不得不把它关住,不能放它出来。这种滋味不太好受,他闷喘着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南汐抱住他,十分歉疚地说:“对不起......”
路在远摸摸她的脸,回抱着她:“老婆,你肯原谅我,我已经很开心了。来日方长,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要厮磨在一起,我不急的......好吧,其实我很急,但是我要学会体谅你,所以我忍了!”
南汐听他讲话,开始还挺正经,说着说着就开始咬牙了,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谁是你老婆?你搞清楚!我们离婚了!”
“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并不重要,你就是我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路在远任性地在她耳边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字。
那天晚上,南汐就和路在远一起,睡在屋外帐子里的帐篷中。虽然身上还是有些冷,可是南汐心里却是暖的,因此她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早晨,她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路在远并不在身边。她揉了揉眼睛,从被子里钻出来,冷空气立即包围了她。
她打了一个寒战,缩着肩膀往帐篷外面爬,却发现一束火红的玫瑰花就竖在帐篷的门口。
她抱起花束,把鼻子埋在花丛中,用力地嗅了嗅。一股冷香的气息沁入心脾,她顿时觉得身心舒泰。
她钻出帐篷,发现路在远的车子已经不在门外了,估计他一早起来就走了吧。
她抱着玫瑰花站在清晨的阳光中,觉得生活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回到屋里,她洗了一个热水澡,出门买了早餐。
等她回来的时候,南河已经醒了,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灵魂好像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
南汐吓坏了,她最害怕看到妹妹这种魂不附体的状况。她小心地坐到床边上,握着妹妹的手,叫了她一声:“小河......”
南河的眼珠转向南汐,看了好一会儿,开口了:“姐......”
妹妹还能认出她来,南汐一颗悬起来的心扑通落下:“小河......快起来洗漱吧,我们一起吃早餐。”
南河却不动,仍然看着她,又过了一会儿,她犹疑着开口:“姐......我梦见嘉祥哥了......”
“哦......”南汐心一沉,“是吗?没有关系,姐姐也经常做梦,梦见一些毫无意义的人和事。”
“不是......”南河紧张地抿了抿嘴唇,“嘉祥哥......扒掉我的衣服......和我睡在一起......”
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憋得脸都红了,南汐倒是听明白了。
那是一个春梦吧?虽然妹妹的心智有些问题,但她毕竟是一个发育成熟的小女人了,大概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吧。只是她梦里的那个男人是邓嘉祥,令南汐心里极不舒服。
“不要紧的,会做这样的梦,说明你长大了......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南汐见妹妹很慌张的样子,想要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