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反手打过去:“笑你妈,我笑什么了?”
“别跟我急啊,那证明你心虚。”
谢星阑靠了一声,想拿拖鞋堵上顾朗那张嘴:“我们两什么事没有,怎么被你这张鸟嘴一说好像有什么奸.情似的?”
听到两人打闹的动静,江戈动作一顿,然后微微侧过头:“你们在聊什么?”
谢星阑呐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顾朗憋笑,说:“我刚刚问老谢,要是你对他……”
谢星阑差点跳起来,果断地一飞脚踹过去,然后死拖活拽着把人拖出门,外面不时传来顾朗带笑的讨饶声,逐渐远去。
江戈整理柜子的动作慢慢停住了。
最落寞的时候,不是形单影只地一个人独处,而是明明身边有人,却可以明显感受到另外两人在聊某个刻意回避着自己的话题。
谢星阑有什么事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吗?
江戈眼里黑暗逐渐浓郁。
他真的痛恨自己这过于敏感的直觉,对谢星阑的所有喜怒哀乐,以及极端微小的情绪改变都了然于心。
所以,也活该为了“谢星阑有什么事不想跟他说”这一点不足挂齿的小事而斤斤计较、耿耿于怀。
第51章纸玫瑰11
最后一节晚自习课,巡回老师多半已经回家。
离下课还有半小时,谢星阑跟江戈提前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一路上寂静无声,明后天就是期末考了,教学楼灯火通明。
公共浴室离寝室楼不远,这个时间点也已经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