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你对我不好,拿钢笔戏耍我。”
“我猜也是这样,你哭的可伤心了。”梁川伸手,在我眼角m0一m0,看啊,证据都留着呢。
有点难堪,我把脸转过去,说夜好深了,继续睡觉吧。
谁知梁川扯了扯被子,看着天花板g巴巴的说:“我睡不着了。”
“那怎么办?”
“你是不是有个百宝箱,拿出来我看看。”
我就说他手眼通天什么都知道吧,nv孩子的这点小秘密他都没给放过。
说是百宝箱其实就是一木头盒子,里面装着我的面具还有全家福,剩一点小时候喜欢的东西,都挺无聊的。
但梁川执意要看,我扶着他坐起来,听到他龇牙咧嘴的喊疼:“你是不是公报私仇。”
“你也知道咱俩有仇啊。”我不咋高兴,不想把百宝箱拿给梁川看,秘密就是秘密,是不能拿给别人欣赏的东西。
“以前没见你这么厉害。”
“虎落平yan被犬欺,你现在明白了吧。”我气呼呼的推门出去,箱子被我藏在以前住过的房间里,梁川既然知道它的存在,那他一定也看过一遍。
一想到这里我就浑身上下的不自在,特别是不想让他和我爸在相片里碰面,他俩是有恩怨的,而我现在委身于梁川的身下,卑微又可怜。
但没有办法,梁川想看,我说什么都没有用。
面具就不用多说了,梁川之前已经看过了,我带在脸上,还有铃铛摇摇晃晃的响。
小时候挂上去的,还记得那时候喜欢的不得了,采一捧雏菊,满院子的跑。
到抵是长大了,现在我只觉得聒噪。
我说不喜欢,伸手就要给摘下去,梁川却不让,他说挺好的,叫我别手贱。
真能多管闲事!
我把面具放下,不情不愿的把全家福拿起来。
全家福有两张,第一张我戴着面具,和姚淳紧抱在一起。
于是父亲不喜欢,伸手帮我把面具摘了去,这才有了第二张,我们全家人都在镜头里。
梁川拿着照片看了许久,屋里暗,叫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可他一直一直都沉默。
觉得奇怪,我多看他几眼,听到男人谨慎的问:“哪个是你?”
晃一晃面具上的铃铛,我说你猜猜看呀。
他没猜,看另一张相片里,我和姚淳一模一样的脸。
“我们很像吧。”看到姚淳,我忍不住的得意,这种得意其实是毫无理由的,就连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可还是控制不住,看到她我就笑,所有的坏情绪都一扫而空。
喋喋不休,我说很多的话,说起我们两个小时候的事情。
最遗憾的就是分离的那几年了,明明是人事不懂的年纪,却总惦记着彼此,闲来无事就要打几个电话过去,生活其实很平淡,但也要一字一句的讲明白。
生长环境不同,我们两个x格也大不一样,我没她优秀,学了很多东西也只会了些皮毛,可她不一样,她一直都是很好很优秀的小姑娘。
在我还只会写abcd的时候,她就能写出一手漂亮的瘦金字了,一笔一划都是荡气回肠的故事。
我可羡慕了,她就说来日方长,等你回来我教你。
看吧,就说我们是不一样的,几岁的孩子呀,居然告诉我来日方长。
寒暑假是最开心的了,我和姚淳只有在这个能相聚,一见面她就奔向我,一句想我说了有无数次。
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她si的突然,那时候我才在国外回来,我们两个无缝衔接大家都以为是姚淳改了名字。
其实不是,是姚淳可怜,si的时候还是个孩子,要是能长大,她现在也该是个大姑娘了。
也会和我一样漂亮,被好多人ai着。
真是可惜,她没来得及。
我m0着照片里她的样子,小姑娘像个n娃娃一样的和我抱在一起,也有点好笑,我们两个人像是在照镜子。
“可能是双胞胎的缘故,我一直放不下她,总是遗憾,她为什么没有长大。”
“不过没长大也好,美好的东西相对来说还是不多,人生是万分的险恶。”
很少有机会能提起姚淳,突然被人问起,我的话匣子就关不上,兴致盎然间也黯然失落。
梁川很认真的在听,一句话也不多说,他很少这么有耐x,我居然还有点欣慰。
“我话好多。”有点不好意思,我要把东西收起来。
可梁川却把我给摁住,我抬头,看到一池碧波。
他望着我,目光深深,从容宁和。
我不明白,却看到他笑一下,嘱咐我睡个好觉。
什么时候梁川也学会故弄玄虚了!
可真是莫名其妙。1秒魢ィ主本彣棢祉:haiㄒangshuщu(海棠書屋)點c0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