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肉欲的折磨下,晓柔的大脑简直要都崩溃了。理智的天使和肉欲的恶魔在脑海大战,把她的意识搅得混乱无比,爸爸的声音宛若魔魅不断在耳边盘旋。“让爸爸插进来吧,都插进来了,就快活了。”
晓柔宛若着了火,身上热,心里也热。她口干舌燥,浑身一处没有不痒的,她渴望肌肤之亲,和父亲性器相连的地方渗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终于,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大火烧尽了。
“爸爸,进来……”晓柔嗫嚅着嘴唇。
“你说什么,爸爸听不见?”
“爸爸,进来。”晓柔的声音又拔高了点。
“你想要什么,你就大声说出来,爸爸都会满足你的。”陈俊生继续深入诱哄。
爸爸迟迟不进来,晓柔彻底憋不住了,放开喉咙大喊道,“爸爸,进来啊!”
“爸爸快进了,好痒啊,我好想要!想要爸爸的大肉棒,想要爸爸的大鸡巴狠狠肏晓柔的逼!”晓柔已经被欲望之火烧地满口胡话了。
陈俊生见奸计得逞,大掌捏紧女儿的胯骨,手上青筋突起,大吼一声道“乖女儿,爸爸进来了!”
“啪!”重重一响,父亲的鸡巴全根没入,胯骨与胯骨相近,两颗“坏蛋”也直直地撞上女儿的会阴。
“哦……”晓柔长吟一声,随后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爸爸终于进来了,自己的阴道终于被填满了。阴道深处的小嫩肉们对这位来客表示夹道欢迎,推挤着上前和它亲热,又亲又缠,爽的大鸡巴爆出一点肉筋。
陈俊生爽的屁股连连抖动,过了好一会才威猛地抽动起鸡巴,在女儿的阴户里冲锋陷阵。“小骗子,之前说不要,现在小骚逼夹着这么紧,松都松不开,是要吸死你老子吗?啊?爸爸今天就干死你,干烂你的小骚逼。”
“啊……啊……爸爸的鸡巴好棒,晓柔还要,爸爸操我啊!”晓柔也很爽,爸爸的鸡巴就像是最好的止痒剂,大鸡巴一捅进来小逼里的所有痒处都被挠到了,爽到她完全忘记插在自己阴道里的是亲生父亲的性器,只希望趴在她身上的人能狠狠地肏自己、干自己,让自己再舒服点。
“啊~啊~大鸡巴爸爸好棒,啊……啊……小骚逼好美啊,棒棒再动的快一点,那里……哦……那里,好舒服啊。”晓柔闭着眼娇媚地浪叫着。陈俊生捏着女儿的奶子勇猛地肏干着女儿,伏在女儿的身上挥汗如雨。
这一刻的满足感真是签多少合同都换不来的啊!
江山美人,自古就是男人们的两大追求目标。转换到了现代社会,江山变成了事业,美人还是美人。可是美人多娇,各式各样的美人千娇百媚,对于天生带有占有欲和征服欲的雄性们自然都想尝一尝,沾一沾。尤其是在拥有了金钱权利后,对于那些想猎艳的男人们来说更是轻而易举了。
但是现在,陈俊生敢打包票,就算是把天下各色清纯妖艳的女人都脱光丢到他面前,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因为他有了完美的对象,从女儿身上获得的快感可不是普通的性交就能得到的。原因正是那不可说、不可破的血缘禁忌。
越是不可破的东西一旦打破其后果总是不堪设想。陈俊生在无意间彻底打破了兽欲的封印,一头栽进这禁忌的快感,再也出不来了。
或许每个人的身体里都藏着叛逆的作乱因子,乱伦的念头也未必只有他陈俊生一个人会有,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喜欢包养“干女儿”人呢?说到底,许多男人的潜意识里都在贪图着那份刺激。只不过大多数人不敢彻底突破伦理,没胆子插亲女儿的逼,只能在“干女儿”身上释放兽欲,而陈俊生已经跨过了那道门,再也不可能回头了。
说来,他这次还真要感谢一位养了干女儿的合作商。没有他的帮助,陈俊生还真的没有办法淘到这些好东西。
当陈俊生找到那位合作商的时候,那人以为陈俊生也是同道中人,给了一个“我懂得”的眼神,热情地帮他搭上线,陈俊生进入了那种专门做不可说生意的地下市场。
从那里陈俊生淘到了两瓶好东西,都是从国外私运进来的。
一个喝了能让人全身无力,任人宰割;而另一个,就更厉害了,只需要一点点,就能令女人欲火焚身,就算是块石头都能流出水来,是不少男人用来调教女人的佳品。
从突破禁忌的那个夜晚后,陈俊生就盘算着要长期占有女儿的计划。他知道女儿短时间里肯定接受不了,会躲着自己,排斥自己,他就把那调教用的药水日日加在女儿饭菜饮水里,剂量不大,但是一日日的叠加,女儿再不乐意,迟早也会败在药效之下。
这一点,从他每天从脏衣篓里看见女儿的内裤换的越来越频繁时就知道,时机快成熟了。
陈俊生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计划会失败。毕竟,饭可以不吃,但水不可能不喝,光是饮用水里的那点药量,就足够把女儿调教成一个欲女了。
终于,晓柔开始放软态度,陈俊生高兴极了。
时机终于到了。
他特意做了一顿丰富的大餐,将另一种药倒进了女儿的果汁里,只有一瓶盖的剂量足够女儿无法动弹却又不会封住她的声音。他想听女儿在自己胯下被肏的浪叫的声音。
这顿大餐他征服女儿的诱饵,而女儿是他期待已久的大餐。
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尽情地享用这块美肉了。
陈俊生的鸡巴在女儿的阴户里飞快的驰骋着。
这一次,他一定要彻底征服女儿,让女儿一辈子离不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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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的爸爸来了!先给你们更(上)解馋
爸爸和叔叔虽然是亲兄弟,但是还是很不一样的呢。像叔叔那种就是比较蛮干、粗暴,但是爸爸呢就是比较阴险的。
接下来让我休息两天,我快累死了,急需补觉休息。一想到还有短篇、《半甜》和《见色》,我自行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