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快进来吧,呜呜,我真的受不住了……”
带着哭腔的娇吟,躺在床上的她身下已经湿了一片。
这屋里处处透着闺房的气质,柜角还摆着鲜摘的花。
纱帐垂落在床前,善枯一层层掀起。
如拨开云雾般,就看到哥哥覆在自己的身上。
底下躺着的姑娘,红晕毕现,双眼迷离,眼角的媚意遮也遮不住。
她对男子吐着小舌,像是一个勾人摄魂的妖精。
善枯自己看着都红了脸,何况是正迷其中的男子呢。
哥哥亲吻着她的额头,一寸寸吻遍她的脸,顺着脖子,吮吸她饱满的胸乳,牙齿轻轻磨着顶端红梅。
一只手在她身下不停抽插,弄得淫水连连。
此时善枯莫名和梦里的她融合在一起了,陌生的快感的自身下一波一波袭来。
她忍不住呻吟大叫。
却是哥哥掏出他的鸡巴一把对准了穴口噗呲冲刺进来。
“啊!嗯啊嗯…………”
他开始动作,一点不停歇,动的勇猛厉害。
她感觉到自己穴内在紧紧攀附着他,他将她小小的一块撑开,尽根抽出那一刻,穴口都变成了一个小洞形状。
“善善,哥哥要去北疆了。”
就在这浓情时刻,他忽的说出叫人意想不到的话来。
善枯不知道北疆,一瞬间,她似乎又回到了局外人的身份,从刚刚的抵死缠绵里醒过神来。
只见梦里的她顿时满脸的悲伤,她的眼睛本来是被他操干的出了泪,如今却是真心的舍不得。
她使劲抱住他,夹着他不让他出来。
“哥哥,不要走,不要离开善善!”
肉棒被她夹的勒疼,竟生生在穴里又撑开了一度。
他就抵在她穴心里研磨:“只这一次,回来后哥哥日日陪着你。”
因为在北疆吃了败仗,那一仗损失了十数万人,南安王一蹶不振,被皇上召回京城静养在家。绯叶临危受命,皇上当朝发号施令,命他出征为帅,大捷归来。
捷,则为他正名,为他赐婚。
善善呜呜哭泣,根本不理他。
她将他的手抚上她的心口:“哥哥你摸摸,善善这里都是为你跳的。”
眼泪一滴滴似火烫在他的心里,他紧紧抱住她:“对不起,但哥哥这次必须去,你好好在家里等我,等哥哥回来让你风风光光明媒正娶的嫁给我好不好?”
她抹抹眼泪:“春岁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们不是亲兄妹?”
她终于放松,他也得以动作起来。
再次不急不缓的抽插,亲吻她哭红的眼睛:“自然是真的,你等着,等着哥哥回来娶你就好。”
他刮刮她鼻子:“小哭包,你还不担心担心自己,叫你绣一个手帕都艰难,你还偏要自己绣嫁衣,等我回来你还没绣好这可怎么办?”
“女子嫁衣都要自己绣的。”她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