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光王权!这算是完全形态下的王权之杖么?”
在年轻军官的身体中,左御无法使用“残月之瞳”窥视一二,随即他反应过来哑然失笑,梦境中如何能使用游戏中的技能呢?
……
“他是谁?”
年轻军官有着苍鹰一般的眼睛,他目光锁定在大殿之上的边缘,那里站着一位披着黑天鹅绒斗篷的中年男子,年轻军官记得刚才那个地方并没有任何人存在。
他并不会认为这个男子会是不轨之徒,虽然年轻军官对于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却也不会自大到认为军部大殿之上没有比他更强的存在。
“嘿嘿……,你小子的眼睛还是那么敏锐。那家伙一出现就被你注意到,若是被他知晓,肯定会觉得非常丢面子。”
弗尔顿将军见最得力的部下眉头紧皱,这是他情绪最为不耐时的征兆,随即连忙全盘托出:“军情六处的四巨头之一,欺诈者伦拜索。简单来说,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
弗尔顿话未所完,就见年轻军官站起来,似要离席而去。
“小子!你去哪里?就要到你授勋了。”
“你帮我代领,就说我重伤在休养。”
年轻军官说着,人已消失在大殿的门外……
……
阿伯丁王都的阴影之槽,在这个全城狂欢的夜晚,注定不会有几个生物光临这片阴暗之地。
披着黑天鹅绒斗篷的中年男子漫步在没有魔法灯光的街道上,悠闲地抬头环顾,似在欣赏全部笼罩在黑暗中的周围景物。
“跟踪的本事不错,但想要不被我发觉,你还欠缺点火候。”
中年男子停下脚步,望着街道拐弯处一个站定的身影,微笑道:“身为帝国军人,不在王宫接受嘉奖。深夜跟着我一个男人,传扬出去可不会有什么好名声。恩!!”
“我不是跟着你,我找你身边那位。我和她有些私人事情要解决!”
年轻军官说着,已将圆盾和铁剑我在手中,全身的骨骼发出一阵阵清脆的脆响,他至始至终没有正眼看过中年男子,而是盯在他身侧:“我和你尚有些事情没解决!”
中年男子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淡蓝色双眸逐渐转变成浓墨的黑色,随即讶然道:“这是‘残月之瞳’,还有‘战士之心’!真是让人惊讶!”
“好吧,真是遗憾!虽然我很想留下来,可是房间里残留的一些渣滓一定要清理掉,我这个人有洁癖!”
黑天鹅绒斗篷的背影渐渐湮没在黑暗中,只有略带惋惜的声音在阴影之槽的街道上回荡。
“痛痛快快的来一场!盗贼!”
剑锋前指,年轻军官面前的黑暗中缓缓显露出一个修长的身影,黑色蔓藤制成的轻甲穿在那人身上,只能从裸露在外的双手和眼睛分辨出这是一位女性。
皓腕如雪、眸若翡翠,两只尖尖的耳朵微微跳动,一如年轻军官下午时,那窗棂前迎着阳光的背影。
“怎么?夜晚不是淬毒暗杀者的天堂么?你既然敢在白昼进行刺杀,夜晚还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那双翡翠色的双眸扫视年轻军官,黑暗中响起四个讥讽的词语:“不知所谓。”
随着盗贼的声音响起,年轻军官身影已如箭般彪起,对着她狂飙而来……
(也不知能够几更,写到午夜时分再说,状态不错。)
第二百五十八章 湮没历史中的故事
(第二更!)
阿伯丁帝都的王宫自御魔战争以来,从未如今天这般喧闹,激情的乐曲中王城名媛们找到自己心仪的军士,献上甜蜜的香吻之后拉着他们踏进舞池。
战争年代,那些老旧的束缚早已无法捆绑住青年男女心中的枷锁,大胆而直接的爱情或许更适合这段混杂着激情和悲伤、欢乐和离别的岁月。
“弗尔顿将军,您还是以前那般英俊。”
刚刚荣升侯爵、领帝国骑士第七副统帅衔的爱德希伯来面色如常,依旧挂着阳光的笑容,举起酒杯邀弗尔顿畅饮。
听到别这位帝国天骄亲口夸英俊,弗尔顿将军雪白的须眉不禁颤动了两下,可嘴中依旧强硬道:“哼!不及你小子那么招女人喜爱。”
爱德希伯来微笑,询问道:“听说陆军六部中那位立下赫赫战功的人重伤在床?我明明听人说,他在进入帝都的当晚,还和提亚斯军团长扳了三场腕子。虽说都输了,提亚斯事后说赢得有些勉强。”
弗尔顿轻哼了一声:“怎么?你想和国王陛下说我虚领部下的功劳?挡着年轻人觐见国王的机会,不让他们更进一步?”
“……,弗尔顿将军。”
爱德希伯来张口结舌,论斗嘴他那里会是这有名老难缠的对手,只能目送弗尔顿离开,站在原地摇头苦笑。
“这老家伙一定是嫉妒我上次抢了他的目标,可那是女孩自己硬要扑上来。我一直想拱手相让,当晚什么也没做,可老家伙后来就是不给我机会。”
爱德希伯来这样和身边的战友解释,周围军士们指着他那张英俊的让人嫉妒的脸,开始了长达数万字的讨伐。
……分割……
相对于帝都其他几个城区的喧嚣,北城的阴影之槽中只有几声清越的兵刃交击传出,以此来庆祝这个非同寻常的夜晚。
“哈……,哈……,哈……。”
铁剑拄地,年轻军官勉励依靠自己的武器站立着,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铠甲,额头上的汗珠如雨滑落,刺激着双眼阵阵疼痛,可男人双眸始终紧盯着前方的虚无,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
年轻军官的周身没有一丝伤痕,可细看之下却可以分辨出,他全身的秘银轻铠、圆盾和铁剑上布满了针孔般的缺损。年轻军官心中清楚,这些针孔般的缺损中至少有一小半的攻击,若是这淬毒暗杀者再用点力气,都会是致命的伤痕。
“2782次攻击,720次攻击若是她再用点力,我就成为一具尸体了。”
男人努力用铁剑支撑着自己身体,自成为一名军人以来,他从未败得这么彻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