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2 / 2)

都市寻欢 影星魂 2925 字 1个月前

“对不起……在体制内工作时间长了,习惯了作报告”况长宁并无责怪周良唐突之意,反而相当真诚地表达了谦意

“在你的父母的带领下,那批科研人员转而研究心灵能量的运用在经过五年的努力之后,终于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可是,在这个时侯,又被那个亡我之心不死的变态邻国得到了消息”

“在三个月前,‘夜殇’大统领亲自带领十数名精英异能者,突袭了你父母所在的那个科研基地导致了十数名科学家丧生,以及包括你父母在内的五名科学家失踪”

“虽然并没有找到你父母的遗体,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在异能者的战斗中,是有许多方法能够让人彻底消失的所以,在确认你父母他们并没有遭俘的情况下,我们认定这五位失踪的科学家已死亡”

又是那个变态邻国

又是“夜殇”

周良将下唇咬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毫无疑问,况长宁所说的一切,均属国家机密若不是他身份特殊,国家需要用他,或许至死也未能明了其中隐情

一直以来,他是知道父母的科研人员身份的多的,父母却从未对他提起过现在想来,该是出于保密条款的需要,就算是再亲近的人也不能说

难怪,从记事起,和父母总是聚少离多在爷爷『奶』『奶』在世时,基本上他和妹妹都被寄养在爷爷家他们从事的工作如此紧要,少有时间和家人一起,也就不难理解了

眼圈微微泛红,强抑住心头的悲愤,望着况长宁,周良低缓地开口:“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打算什么时侯行动?”

“三天后”

况长宁脸『色』一动,知道周良决心已下

……

……

半个小时后,周良的身影出现在了他家所在的明都小区门口

三三两两进出的居民们,和恪于职守的保安不久前刚从电视闻中得知周良被判无罪的消息,纷纷送上友善的笑脸向他道贺

不管什么时侯,发现自己身边就有一位名人,人们总是能够与有荣焉的何况周良离他们如此之近

离开况长宁安排的那间密室的时侯,周良自然也从他的口中得知了法院的判决

面对邻居们的友好问侯,哪怕因为得知了父母罹难的真相而心情压抑的他,终归是勉强把微笑挂在脸上,一一回应人们的问好

刚跟一位不尽眼熟的花甲大爷点过头后,猛地周良身子一僵,瞳孔一阵紧缩

近家思亲……

他突然想起,况长宁说,他的父母是三个月前罹难的可是,在他自己的记忆中,分明是一年前被通知父母丧生的消息啊

是况长宁口误,还是他的记忆出了问题?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况长宁口误的可能『性』大点

在拨出况长宁留给他的联系号码时,隐隐地,周良心中升起一股不安

第三百九十七章未来没有暴君

“爷爷,求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了,好吗?”

“咳咳……漓儿,我没事就差一点点,就只差一点点了……马上就能看到了……”

一只手扶着东方卜靠在床头,另一只手拍打着爷爷的后背,东方漓又有两行泪从眸中涌出,沿着先前未干的泪迹从脸颊滑落

眼前的爷爷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形同枯篙,整一个皮包骨头的样,哪里还有分毫道骨仙风的踪影

发现自己的努力终于取得一定的成效后,东方卜与周良定下半年之约之后,他日以继夜几乎不眠不休般地利用他的“先知”异能,窥视重构造后的历史进程

然而,由于干扰因素仍然强大,徒耗心力,一无所得

精神力的严重透支,使得东方卜的健康状态急剧恶化此时看来,已是濒临极限的危险

轻轻地拍打着孙女扶在自己肩上的手,吃力地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不至于再度倒下去,东方卜并未听从孙女的苦劝一凝神,再度圆睁了布满血丝的瞳,眸中异彩连连

东方漓泣不成声她知爷爷已经再度发动异能,这个时侯却是不能打扰的只好把那心忧的眼泪抹了一遍又一遍

她怕怕心神严重透支的爷爷会一头栽倒,再也不能起来

时间,一秒秒地过去东方漓几乎六神无主,心中尽是惶『惑』、不安负面情感交织,使她感觉爷爷这一次的窥视,分外地长久

渐渐地,东方漓发现,爷爷的身体似乎失去了支撑,软绵绵地慢慢向下滑落爷爷本就靠着床头坐着,若非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岂能如此?

再度晕『迷』东方漓心惊肉跳

“爷爷……爷爷……”注意到爷爷的眼皮已经闭上,很可能因为心力严重透支而晕『迷』,东方漓惊惶呼唤心急之下,她却没发现,东方卜的表情有些异样

在最近半个月中,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好在,因为担心和不安几乎丧失思考能力的东方漓早已把应付之道变成一种本能

嘤泣着拉过备在床前的氧气管,置于东方卜的鼻下,抹了一把『迷』离了眼睛的泉涌热泪,蹲下身子焦急地在床头柜中翻找着“强心剂”和针筒……

手在抖,心在颤,动作却是无比熟练

正当东方漓举起针筒,从『药』瓶中抽取针剂的时侯,她听到身后一个极度虚弱的声音响起“漓儿,我没事……”

“爷爷……”

东方漓身子一震,回身抱住爷爷一头如雪白发,失声悲泣

无力地拥着孙女玲珑娇柔的身躯,东方卜嘴角浮出一丝温情的笑意张了张嘴,喉咙嘶哑无比

“漓儿,是爷爷不好……爷爷没事,不要哭了……漓儿,爷爷有话对你说……”

“不,爷爷,你先休息一下好嘛?有什么事,等你好起来再说好嘛?”

东方卜摇了摇头,双手努力地支撑着身子以便让自己再度坐起,虚弱地说:“我没关系的有件事,藏在我心里好多年了,是时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