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节(2 / 2)

生随死殉 藕香食肆 2777 字 22天前

被皇帝从背后轻轻顶了两下,熟悉的滋味从尾骨涌起,衣飞石翘起玉臀迎合顶撞,早已等候多时的甬道不住收缩,粗硕充实的撞击一次次点开体内最隐秘的刺激处。

他紧紧握着谢茂搂着他腰身的胳膊,尽量清晰地回话:“边军镇反,府衙安民。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职守本分,臣明白。”

谢茂被衣飞石“边军镶反、府衙安民”八个字撩得不行,两手紧紧搂着他腰肢,粗喘着啃噬他的耳垂:“宝贝儿,小衣,朕真恨不得吃了你。”话音刚落,就翻身将衣飞石压在身下,用力挺身动作。

突如其来的热情击溃了衣飞石,他被顶得不住呻吟,混乱地求饶:“陛下,陛下……”

谢茂发起疯来就如野兽,衣飞石更不可能在床上对皇帝动武,被欺负得汗泪齐流。

一直到夜里二更时,谢茂才口干舌燥地停下动作,喘息着射精。他把衣飞石翻过身来,看着衣飞石身前一片狼藉,略得意地问:“几次?”

衣飞石臀上肌肉还在微微地颤抖,这夜皇帝确实厉害,生生把他从后边弄出来两次。

“三次。”红着脸的衣飞石干脆利索地撒谎,决定取悦一下他的陛下。

谢茂顿时更得意了,扑上来抱着他一阵乱亲,心肝宝贝儿叫了一回,直到他自己肚子里咕咕叫了起来,才狠狠在衣飞石唇上吮吸一口,说:“饿了,咱们先用膳。待会儿朕亲自给你洗。”

衣飞石体力比皇帝好。

这时候决定佯作一下虚弱,给皇帝一点儿面子,小声求道:“明日给陛下侍膳可好?”

谢茂已经全然忘了他先前要衣飞石“站着侍膳,不许坐”的玩笑,被衣飞石问得一愣,还以为衣飞石不肯跟他一起吃饭了。就听见衣飞石故意露出微微颤抖的腿根,小声说,“臣怕站不住,被朱雨笑。”

这样雨后海棠春愁的模样,明知道衣飞石是装的,谢茂的鼻血还是差点喷了出来。

——之所以没鼻血,完全是因为火气都缴衣飞石身上了!

谢茂低头含住衣飞石的耳垂,轻声道:“朕不会图谋你,伤害你。小衣,朕喜欢你,相信朕。”

衣飞石对此本就不可能有任何异议。

既然朝廷要玩红枣大棒的把戏,不是西北军背锅,就是府衙背锅。这十天里西北军清查奸细已经杀得血流成河,总不能让府衙来人再杀一遍吧?

抛开“我是西北军,陛下是朝廷”的念头,从大局考量,本也是西北军来背负杀名最妥当。

“边军镇反,府衙安民。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职守本分,臣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关键词 是本章最后一段的前四个字。

问我为啥这么晚,因为我给你们做香喷喷的东西去了呀……

我觉得我这么不务正业,这个月的更新字数会很难看……

第105章 振衣飞石(105)

次日衣飞石照例服侍谢茂用过早膳,随着谢茂一齐进了书房。

谢茂坐下来翻昨日送来的奏折与邸报,衣飞石则挨在书案边上,慢悠悠地替皇帝研好半池朱砂墨,润上笔,这才告退去兵衙办差。

衣飞石走了之后,书房里温暖香艳的滋味瞬间空了一半。

谢茂也不是沉迷溺爱之人,沉下心来看了半天邸报,剩下的时间都在给京中的太后写信。

太后每天都会给他写信,事多则长,无事则短。除此之外,龙幼株与容庆也会每天给他写信。

容庆是杨靖灭门案中逃出来的县丞公子,在京郊客栈与谢茂偶遇,正是这一次偶遇彻底改变了谢茂今生的轨迹——若非他放飞自我在宫中手刃杨靖,太后也不会毅然决定篡位,他也不会这么早就登基。

如今杨靖在华林县屠灭县令一家及县衙所有吏役的案子已经审结,杨靖勾结守备简薛杀良冒功的案子也已经审结,被冤枉为叛逆的容庆之父容绪岸已然昭雪,容庆就一直在京中替谢茂“办事”。

太平元年丁酉恩科,容庆忙着照顾妻子——他的妻子,就是当日险些被杨竎打死的杨家婢女庄儿,伤倒是养好了,可惜被砸坏了脑袋,留下痴痴呆呆的遗症,宛如八九岁的孩童——没顾得上应试。

到太平三年乙亥常科,容庆回黎州录籍,春闱即中贡士。

殿选时有皇帝故人情分加成,他这二甲进士吊车尾的成绩,生生被提拔至二甲前十名。

殿试之后选官,容庆被拨去翰林院听用,没混上两天又被借到内阁抄档——明显就是皇帝放在内阁的眼线。

谢茂是个说走就走的性子,安排了今科秋闱,自己说要巡幸西北,点齐兵马就走了。

今年殿试就是由太后出面主持,阅卷之后没有立刻张榜,而是把所有贡士的卷子都封存,快马加鞭送到皇帝手里。

这其中出了个什么岔子呢?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一科参加殿试的贡士在等待皇帝阅卷的漫长时间里,实在闲得太无聊了,同殿参考联络感情,经常吃吃喝喝一起吟诗咏赋,某一天也不知道是哪个仙儿脑袋一拍,喝多了就把自己的殿试策对写了出来,其他人也是纷纷脑子抽筋,全都默了自己的卷子,互相点评。

——这鬼都不信的理由,谢茂肯定也是不信的。可是,殿试策对的内容就是漏出去了。

诚然历任科考,殿试原案都会封存,一甲及二甲榜首的墨卷还会天下布告,其余进士的誊抄卷也会在各地学府文庙张贴,所以,像谢茂对容庆那样提拔地“暗箱操作”,也不能做得太荒谬。否则必然会为天下人、为后世所耻笑。

可是,这还没张榜呢!墨卷就泄漏出去了,这事儿就不是一般性质了。

这是以下督上,恃民胁君!

这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诉皇帝,卷子我们都公布了,天下人都是阅卷官,你仗着自己是皇帝就随心乱判,那就等着被天下人所嘲笑!

礼部文老尚书大为震惊,立刻派人把相关人等都控制了起来。

有喊冤说我又没参会的,也有吓得大哭某某误我的,具体怎么办呢?上报内阁。

内阁头也大,推锅到太后处。太后也不知道这一批贡士里边是不是又有皇帝的“眼线”、“耳目”,最终也只得写信让谢茂自己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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