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主播你说什么呢?我根本就不认识bard!”程一笙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夏柳又一下子打空了,程一笙自然不会让她打到,“你别跟我装傻……”夏柳说着正要打,手被人从后面拽住了。她回头一看,原来是薜岐渊,她立刻说:“薜台,这件事你别管,不能算完!”
“夏主播,在这么多同事面前失态,你连面子都不要了?”薜岐渊淡淡地说。
夏柳方才反应过来,她真是被气坏了,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此时她再看化妆间,已经没有别人,原来刚才薜岐渊进来的时候已经将人赶出去了。
夏柳这才放心地说:“薜台,这次的事儿肯定是程一笙找人来整我的!”
薜岐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是喜欢程一笙,可是这次的事已经让他明白,程一笙与殷权是一体,为了整殷权,如果误伤了程一笙,那也没办法,他还是想利用夏柳,让简家与殷权斗起来。
不过眼下他是不会偏袒,他只是说:“夏主播,你有证据吗?”
“证据?我还用什么证据?事情明摆着,就是程一笙为了报仇!”夏柳看向薜岐渊,那讨叫的方式十分有向泼妇发展的潜质。
“问题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程一笙也为自己据理力争。
这还是继那件事之后她第一次看到薜岐渊,她不知道薜岐渊会不会因为那件事报复,毕竟殷权整他整得很惨。
“你不认识,兴许就是你男人的事儿!”夏柳指着她怒道。
薜岐渊出言阻止道:“好了夏主播,凡事也要求讲究证据,你如果跟她有私人恩怨,还是不要带到工作上来,更不要在电视台这种特殊的地方制造新闻!”他说罢,对夏柳说:“针对这次节目的事,你跟我来办公室!”
夏柳也想解决问题,她等薜岐渊先出去了才对程一笙狠狠地说:“我不指望薜台帮我主持公道,他跟你有一腿,想也知道他肯定会向着你。殷权真是傻子才帮你!”
她说完没有给程一笙反驳的时间,转身就出了化妆间。
程一笙最想知道的是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助理阿莎一直站在门口,刚才她看程一笙完全有能力应付那个疯女人,所以没有出手,但是她也没有退出门外,她就站在门口以防万一。她就是钟石给程一笙安排的助理兼保镖,她的原则是尽量不干涉程一笙的工作与正常交往,万不得已才会出手。哪怕是站在她这个位置,那女人就算快打到程一笙,她也有办法把那疯女人给弄开。
小杨跑了进来,一脸的兴奋与八卦,对程一笙低声说:“一笙姐,怪不得夏主播气成那样,这回她那节目请了bard,刚才录节目的时候,bard毒舌地把她说得一文不值,什么没有风格,由于她,显得选手都水平都低了,给她气得够呛,我听说这节目不播还不行!”
程一笙知道那个bard,也听说过他的风格,说实话这样的嘉宾,要是你没有把握就别请,弄不好就是这个样子,程一笙自认为自己是不敢请这种嘉宾的,也难怪夏柳会跟之前她为难自己的事情联系到一起,这算是做贼心虚吗?
不过这件事跟殷权有没有关系她就不知道了,她从来不知道殷权认识这么一个人物,其实她根本就不清楚殷权认识什么人,他平时也不见应酬,她总觉得他不像是做生意的,否则别人做生意都整天吃饭喝酒,他却天天在家陪老婆,奇怪啊!
想知道答案,还要回去问,于是她收拾了一下,向外走去。
夏柳进了薜岐渊的办公室,薜岐渊问她:“现在两种办法,一是节目不播,重新录。二就是播出!第一种办法基本不可能了,如果不播的话,影响太大,观众们肯定会把今天的料儿报出去,再说bard又是国际名人,弄不好这件事就要被他捅到国际上了,你觉得呢?”
夏柳自然清楚,她也没有这个胆量不播,她同意他的意见,跟着问:“那要是剪切呢?”
薜岐渊叹气说:“他回回点评都说到了你,这要怎么剪?那样的话,他等于来当回嘉宾就没说多少话,而且我想如果这样,更会将他激怒,再说一些不利于你的话。要我看,你还不如勇敢的把这期节目完整地播出来,或许还会有人佩服你的勇气,或是因此而同情你,你觉得呢?”
夏柳眉头皱得很紧,她不悦地问:“薜台,这样是不是太丢人了?”
“丢人跟丢了前途,你会选择哪样?”薜岐渊问。
夏柳气愤地拍了下桌子说:“都是程一笙!”
薜岐渊垂下眸,复又抬起,说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刚才的事我希望还是不要再发生了,毕竟是在台里,不了解情况的人或许会猜你欺负人,如果你能拿出证据来,那就不一样了,愿意让媒体知道,那也可以!”
“薜台,我怎么听着您好像是向着我说话?您跟她……”夏柳心想他不是和程一笙有一腿吗?怎么不向着程一笙说话?
“我是台长!”薜岐渊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没有解释也没有捏造事实,而是答得比较含糊,他并不想澄清他跟程一笙没有关系,最好大家认为程一笙就是跟他有关系那才好。
夏柳忍不住恶意地想,程一笙献了身,薜岐渊一点都不向着她,这不是白献了嘛!
薜岐渊淡淡地说:“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如果你能让bard主动承认言辞有些过激,或是同意这期节目不播出,事情也就解决了!”
“他能听我的?”夏柳反问。
“其实你有好的资源,应该好好利用。”薜岐渊暗指简政翰,他在把矛盾开始往简政翰身上引。
夏柳自然明白他指的是谁,她沉默着,心里不确定简政翰能跟bard搭上关系?
“我给你两天时间,想想办法,如果不行,那就开始剪了照常播出了!”薜岐渊说道。
“我试试吧!”夏柳站起身,想着晚上见简政翰一面。
程一笙坐上殷权的车,就问他:“你认识bard吗?”
“怎么了?”殷权其实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事。
“咦,好像看样子你认识似的,今天那个bard把夏柳贬得一文不值,是不是你让他这样做的?”程一笙有点意外,殷权还认识这样的人?
殷权笑道:“那个bard我是认识,不过也仅仅是认识罢了,没什么太多交情,顶多算是谈得来。那个人你也知道,为人比较直接,我想让他怎么做,他也不会听我的。只不过他问我想在中国市场打开新局面,问我从哪个节目开始,所以我就推荐了那什么柳的节目,别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真是够狡猾的!夏柳的水平行内人都清楚,远远没有到达她现在这个名气应有的水平,很多台里比她水平高的大有人在,但是没有那么强大的广告收入,所以一直没有出头也就没有机会。显然bard只要看到夏柳,一定会痛批一顿的。只不过夏柳却把这当成了一件好事!
殷权见她也不说话,便问她:“老婆,今晚是不是有奖励?”
“什么奖励?”她扭头问。
“我们可是好几天都……”一连几天都住在丈母娘家,她沉浸在毛活儿中,他都没有机会碰她。
“其实我觉得送你一件自己亲手织的礼物,是最好的奖励!”程一笙打断他的话说。
他恨死毛活儿了,难道她织不好他就要禁欲?
夏柳回到家后,就给简政翰打电话,简政翰正在应酬,出来接了她的电话说:“我现在有事,一会儿给你回电话!”
夏柳气的在电话里直叫:“我都被人欺负了,你还应酬呢?”
“你怎么了?被谁欺负了?”简政翰酒醒了一些。
“你现在过来,要不以后都不用过来了!”夏柳也不解释,直接挂了电话。
这是闹脾气了,简政翰看着手机微微皱眉,衡量一下,他还是决定去夏柳那边。这些年他清楚,她不是一个太任性的女人,像这种情况其实很少,所以他觉得夏柳是真的被欺负了,只希望不是殷权。
简政翰进门的时候,夏柳正在哭呢,这哭也是半真半假,一方面是真的生气,另一方面是想让简政翰想办法为她出头。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简政翰见她哭了,赶紧过来哄。
“你还管我啊,你不是应酬吗?”夏柳抽着纸,抹鼻子。
“我这不是扔下生意就来了?你还不满意?到底怎么回事?”简政翰坐到她身边,揽过她的肩问。
“今天录节目我被人欺负了,那个嘉宾说得好难听,简直就是把我说的一文不值,一点面子都不给,而且从头说到尾啊,我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一定是殷权报复我上次刁难程一笙的事,我都被泼颜料了,还不算完吗?”夏柳哭着问。
“这就是两件事,我先问你,殷权指使那个嘉宾,你是猜的还是有确实证据?”简政翰比较冷静,替她分析问道。
“能有证据吗?这还用问?要不我又没有得罪别人!”夏柳气道。
“这个先放一边,我问你,刁难你的嘉宾是谁?”简政翰心里明白她要是认准是殷权,就算不是她也不信。
“bard你知道吧,你肯定知道,你们就是干娱乐的!”夏柳哭着说。
“bard,怪不得,他就是那个样子,你说你这水平,还敢请他?”简政翰松了口气,bard不批她,那才叫不正常。
夏柳要气疯了,“你说什么?那还是我的错?”
“你说你,好端端的请个外国嘉宾干什么?你找个国内的,在我交际圈里的,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不是自找麻烦是什么?”简政翰觉得这女人开始不安分了,想要跳出他的身边,想踩着bard一步登天。他到底比她大上二十多岁,能看不透她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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