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北城是真的不知道啊,他睡了几天,迷迷糊糊的脑袋消化完上一大段话,便问道:“这是哪呢?”
说着又重新打量了周围的环境。
大叔为楚北城缠着绷带,一边回他道:“哎呀,你还不知道这是哪呢?我以为您到我们这儿,便是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呢,我们,这是祁山下的祁山村里,因地小偏僻,你不知道,也是可能的。”
岐山村楚北城哪里能够不知道?他的母妃不就是托了这里的一位高人相救吗?只是此事他不便多说。
母妃,想到母妃……他又不自觉的控制不了自己了。
大叔为楚北城系好最后一根绷带,又将不远桌子上煎好的药拿来给楚北城服下。
那大叔见方才为楚北城倒的一碗茶,楚北城并未动,又回忆起他刚刚醒来时那副警惕的样子,便知道他定是不放心,所以在将药碗递给楚北城的时候状似无意的说道:“这药啊,有用极了,你睡着时不知喝了多少进去。估计这一帖下去再喝上一帖,便不用再喝了。”
话已至此楚北城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道理,他若死,或许早也被毒死了。
楚北城接过药碗仰头喝了。
捯饬好一切,楚北城便挣扎着便又到隔壁去看一眼慕梓君。
楚北城在大叔的带领下,走到了那间屋子的门口,推门进去。
便看到慕梓君那张略带疤痕的小脸上痛苦不堪。
而此时慕梓君正馅在梦魇中难以自拔,梦里迷雾朦朦,一张张狰狞的脸向她她狠狠的扑来,而那些脸都没有身子,那些前世害她的人,好像又来找他索命了。
梦里的自己告诉自己要镇静起来,这些都是小鬼,他们终得付出代价,这些小鬼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