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轻呼一声，忍住了那好想大喊出来的声音，手放在面前，不敢碰到脸，因为盐水的原因，伤口感觉有千万只虫在叮咬，感觉这张脸都不是自己的了。

小妮子被吓得躲进了黑衣人的怀里，领头的黑衣人突然噗呲一声笑了，这老头是有毛病么？本来可以活下来的，偏偏要出现，现在大可不用这样做救他们的自私一点对自己是有好处的。

“不够深。”黑衣人喝了一口桌上的酒，随口一说，就是让村长再经历一次蚀骨之痛，他是坏人，不会发善心的。

听到这话村长几人愣了，看着领头的黑衣人，眼里的恨意很浓。

村长看着手里的匕首，刚刚那痛完全靠强撑着的，现在站着都靠着一股子毅力的，再来一刀，他怕这身子骨老了，挨不住。

没什么比知道那是撕心之痛还要对自己再重来一次更折磨人心了。

咬紧牙关，匕首更用力，因为看不到，脸上又多了一条口子，血流得更快了，蚂蚁叮咬的痛又传来，整张脸都疼得扭曲了，看着领头的黑衣人，眼里的恨意快要溢满出来。

村长头上冒着虚汗，上脸苍白感觉快要死了一样，下脸红得吓人，在这个夜，吹过阵阵凉风，他像一个怪物，看着能吓人吓个半死。

“你们可以走了。”他快坚持不住了，流血太多让他有些眼花了，头很重，感觉下一刻就会砸在地上。

“急什么，戏没有看呢。”这样就走太可惜了，难得遇到个这么听话的人，“学狗叫吧。”

一个人类忠诚又需要讨好主人的一种低下的动物，看着怀里的小女娃，心里早想好了怎么整这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