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荣凯笑着点头。

张然骚骚脸颊， 不好意思说什么， 只好沉默着待着。

照理说， 荣凯说完之后， 陆靖炎就该识趣的让开，结果这人就挡在门口，也不挪窝，荣凯和张然对视一眼，张然不得已开口道，“陆先生， 还有事？”

陆靖炎开口道，“然子， 你们学术交流快结束了吧。”

听到熟悉的称呼，张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还是重逢以来陆靖炎第一次这么叫他。

张然点点头， “嗯。”

“具体回国时间？”陆靖炎又问道。

“明天下午就走了。”

陆靖炎这才让开身体，等张然和荣凯走过去之后，他开口道， “回国见。”

张然倏然回头，陆靖炎却面色平静，好像说的话再平常不过， 张然不知道陆靖炎这是客套话还是讲真的，他还是什么都没回答，就和荣凯离开了。

回去的过程中，张然还都一直在想这件事，但已经回国一个多星期了，陆靖炎都没有联系他，张然手机号从未变过，如果陆靖炎有些联系他，完全可以打过来。

说不在意是假的，但张然目前也没多大感受，毕竟他从回来就投入到新的工作当中，每天光是整理学术交流的笔记都要占据他所有的空闲时间，荣凯有意给张然减少工作时间，但被张然拒绝了，他喜欢和这群同事相处，虽然有时候经常要被调侃几下，但对方都是善意友好地。这样的氛围很难得，张然不想失去。

因为国际的这场学术交流，文学社的几位老教授自回国以来，一致决定也要在国内办一场，目的就是为了向国内那些没去过的人宣传一下这场交流会的心得和成果，也是为了能够让这次的成果通过国内的交流会更快的传递开来。

但文学社的经费有限，这就需要找人投资来促成这次交流会的举办。

当然，这些都还和张然没多大关系，但当张然跟着林老他们去见投资者的时候，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可能是为了尊重这些老学究，陆靖炎还特意换了一身比较中式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经过介绍，知道陆靖炎的身份后，几位老先生都十分惊讶，虽说他们上了年纪，但也知道身为陆氏总裁，陆靖炎完全可以将这次的事情交给底下的人去办，可这次他却亲自来了。

陆靖炎得到夸赞却还谦虚道，“这次的交流会意义重大，能够作为一份子为这次交流会出力，对我来说十分有意义。”

这话说完又是一阵称赞，不管老先生们有多喜欢陆靖炎，总之陆靖炎已经赢得了好感。

本来荣凯有意做这次交流会的投资人，但很明显，和陆氏相比，文学城的影响力还不够，多方考虑下，大多数人最终还是想要让陆氏集团来投资，难得陆氏竟然上赶着做这种投资，这次文学交流会成功，陆氏得到的也是荣誉赞誉居多，只是收回的利益可能就没多少。

但对于企业家们，有时候荣誉往往更重要，所以陆靖炎的这个决定倒也没多人反对就是了。

等交流结束，张然要带着林老离开，陆靖炎却从后面追了上来。

“然子。”

张然和林老一起回头，林老看看张然，又看看陆靖炎，“诶？小然，你和陆总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