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撕的(1 / 2)

“山沟?不会吧”段蕊将信将疑。

顾墨笑了一下,“你可以试试”

段蕊猛烈的摇头,他认真的说,“你信不信,安又可已经把你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了,但是你呢,知道她的背景吗?除了她是吴明良的助理,叫安又可,你还知道什么?”

她愣愣的摇头,听顾墨这么一说,对于安又可,她还真的不了解。

“以后少跟别人说我们的事,听到没有?”

段蕊猛烈的点头,怯怯的回答,“我知道了”

司绵一直在旁边听,听段蕊这么一说,她到是想起来了,上次陪同顾墨去南汇市参加吴明良的生日宴,走的时候顾墨好像挺排斥安又可的,难道那个时候安又可就表示出对顾墨的企图吗?

顾墨离开的时候还对段蕊一顿训斥,段蕊什么话都不敢说,站在那儿像犯错的小孩子一样,一直点头。

“好了,走吧”司绵拉着他往外面走去。

“她这种人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顾墨边走边说,司绵敛下眼眸,虽然那些话都是训斥的话,但是他的确全部都是为了段蕊好,有时候她还真有点小吃醋。

离开段家,顾墨直接开车去了梵家,梵永看见他来,笑得好不开心,连忙邀请他们进去,他们坐在沙发上聊着,司绵安静坐在那儿不说话。

她以为顾墨是来找梵森的,但是他来一句也没提过梵森的名字,反而是跟梵永聊得很投机。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梵永笑着说,“肯定是梵森回来了”

顾墨笑了一下。

梵森把外套搭在手臂上,大步走进来,“爸,我回来了”

“正好,顾贤侄也来了,你们年轻有得聊,快过来”梵永朝他挥挥手。

梵森表情僵硬了一下,立刻看向沙发那儿,顾墨刚好站起来,两人的视线对峙在了一起,里面充满了火花。

“好久不见了”顾墨虽然在笑,但是眼里却充满了压迫。

梵森不着痕迹的敛下眼眸,手指收紧了一秒钟然后又放开,随即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扫视了他旁边的司绵,薄唇抿了一下笑了起来,“你们来了,快请坐”

梵永上了楼,把空间留给他们年轻人。

梵森坐在沙发上,把外套放在一旁,“顾先生,你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顾墨颇有心思的说着这些话,“绵绵去奶奶家住了一夜,奶奶对她很好,听说奶奶过世了,所以来看看,希望你节哀顺变”

“你们怎么知道奶奶去世了?你们去了小镇?”梵森眼神变得犀利,气势一下子就变了,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儿。

顾墨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这么紧张,是怕我知道一些什么事吗?”

梵森的气势瞬间收敛,他轻松的笑了一下,“顾先生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做事一向光明正大,我怕什么”

“不懂?”顾墨挑眉,“呵呵,我懂就行了,你的计划在周密,总会百密一疏”

顿时,梵森的脸色大变,虽然是一瞬间,但是还是被顾墨捕捉到了,他继续说,“荣盛大楼正在拆迁,里面已经好久没人居住了,但是那天砸中夏日的花盆却很新,像刚买的一样,你说这事蹊跷不蹊跷…”

梵森笑不出来了,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儿。

顾墨笑了,拉着司绵站起来,带着几分警告的语气说,“永远不要以为你是最聪明的哪一个”

梵森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拿起桌子的烟灰缸猛的砸在地上,然后像不解气一样,把脚边的凳子一脚踢飞。

顾墨到底查到了什么?该死的,为什么每次赢的人都是他,为什么!!!!!

走出去,司绵诧异的问,“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不知道啊”顾墨漫不经心的说,“我猜测的”

“啊?”司绵错愕。

顾墨朝她笑了笑,伸手揉了她的脑袋一下,虽然还没查到真相,但是梵森的表情已经说明了这件事情里面绝对有鬼,他一定会查得清清楚楚的。

“哎呀,你手拿开啊”司绵抗议,挥开他的手,“我有话要问你”

“说?”

“夏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得好像她出事不是意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