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停止，空气也凝滞了下来。

顾小言嘴唇微张，脑子一片空白，如木桩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封逸莫……是他。

看到顾小言，封逸莫眸中掠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但并没有很多惊讶，仿佛早就知道她在这里。

“这是……设计图。”顾小言回过神来，心情虽然没办法平静下来，但表面上还是强装着镇定，将资料放在了封逸莫面前的桌上，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怎么了？”李恒力见她有些心不在焉，侧头过来问道。

“没事。”顾小言摇了摇头，小声对他说道。

殊不知，两人习以为常的小互动，已经悉数落在某人眼里。

“继续。”封逸莫瞥了众人一眼，开口说道。

有了老板的旁听，众人的讨论显得比较正式起来，没有了早上时的那种畅所欲言的良好状态，但讨论声还是不绝于耳。

顾小言喝了一口水，每当抬头朝李恒力看去时，余光就瞥见封逸莫一直往自己这边看，目光灼热，弄得她心情烦躁。

她万万没想到这家公司的老板竟然是封逸莫，若是知道这件事，她大概不会进来吧，即使这是一份难得的实习机会。

“小言，你觉得这里为什么刻上了一个小爱心之后，又要在反面设计这么酷的图案？”李恒力丝毫没注意到有什么异常，拍了拍她的肩膀十分自然地问道。

顾小言下意识地侧过头去，再一次感受到了那道极具穿透力的目光，眉头一皱，直接换了个姿势，背对着桌子跟李恒力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