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他细细嚼着这两个字，许久之后突然深吸了口气，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你现在才几岁，就有初恋了。那时候是早恋吧，早恋不好。”

“我高中毕业后才跟他在一起的，不算早恋。”顾小言反驳道，而且他们也才在一起一小段时间，刚刚牵手恋情就宣告终结，比小学生都纯洁好吧。

“高中毕业后就在一起了。你很喜欢他？”穆云宇问道。

“他是除了可希之外第一个对我那么好的人。”顾小言垂眸道。

“既然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分手？我看他好像还对你余情未了的样子。”穆云宇语气中忍不住带了点火药味。

“一个人，不可能对另一个人一直那么好的。”她看着自己的手，像是在对自己说一样，十分认真，“不合适了就分开，这很正常。”

闻言，穆云宇说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进他的公司？”

顾小言侧头看他，想了一会才说，“你的问题真多。”

他轻咳一声，转移视线看了看别处。

“雅施达是在我进公司之后才换老板的。”

顾小言鼓了鼓腮帮子，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穆云宇眸色一亮，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般，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问道，条件反射地觉得他是在反讽自己。

“没什么。”他收敛了笑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问完了，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