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贵姓？”她问。

“齐。”意料之中的言简意赅。

“齐部长啊。”顾小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请问您现在是要去企划部吗？”

“嗯。”

顾小言又道，“您知道我们公司和太明集团的合作项目吗？”

“嗯。”

“那就这个项目，您有什么问题需要去问问穆总吗？比如说合同里那些比较令人困惑的条目？”顾小言试探性的问道。

听到这里，齐其终于转头看向了顾小言，反问道，“什么条目？”

顾小言受宠若惊，连忙将合同里令人有些困惑的条目全部说了一遍。

“还好。”齐其听完，又转过了头，丢下了冷漠的两个字。

“真的还好吗？我觉得，作为企划部部长，对于这种不明不白的事情，您应该有责任去提醒穆总才是。”顾小言说到这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冒进了，于是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道，“我的意思是，就算您觉得还好，但是……但是李恒力觉得不行啊。”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李恒力三个字，齐其再次转过了头，毫无感情的双眸直盯着顾小言，问道，“他做什么了？”

“他……他去找穆总了！”顾小言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知道了。”齐其应道，紧接着抬起手，不慌不忙地按下了顶楼的按键。

顾小言眼角掠过一抹得逞的意味，唇角也跟着勾起，默默地后退一步，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等着电梯直上顶楼。

过了几秒，齐其侧了下头，问她，“你不出去？”

顾小言冷不防被cue，惊讶的同时忙回答道，“我、我也去找李恒力。”

闻言，齐其这才没有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