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言这才想起自己录音的事情还没跟李恒力说，这时有点心虚。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是呀，怎么了吗？齐部长跟你说什么了吗？”

“他没跟我说什么。”李恒力说。

顾小言刚想松口气，就听见他继续道，“我倒是听见了什么。”

顾小言，“……”

“小言，实话跟我招了吧。”李恒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语气也是颇为自信，显然已经确定是顾小言录的音。

“那个，恒力哥，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顾小言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跟李恒力说实话。

“说吧。”

“其实，我失忆了。”

李恒力，“……别以为你用这样的借口，就能糊弄我不追究你录音的事情。”

顾小言，“我说真的。”

李恒力，“我也是认真的。”

安静。

过了一会，李恒力问道，“你说真的？”

顾小言，“嗯。”

李恒力震惊道，“天哪，什么时候的事情，多久了？那你怎么还记得我？难道你只记得我一个人？我才是你的真爱？小言，我不接受。”

顾小言，“……”

“小言宝贝，到底怎么回事？”李恒力终于冷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