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呜呜，大笨蛋！你就是存心让我愧疚的！呜呜……”

“小染乖，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快别哭了。”吕零寒怎么擦都擦不完她的泪水，心中慌得跟即将要被宰杀的肥猪一般，比上了刑场还难受。

辛芷染抓着他的衣角，趴在他月匈口前，抽抽噎噎，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只剩下一抽一抽的后遗症，让人听着怪心疼的。

“乖，不哭了。”他摩挲着她柔软的发，柔声哄道。

辛芷染拽着他月匈口的衣料，微微隔出距离，抬头望了望他。

吕零寒一见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红肿得跟什么似的，顿时心疼地皱起眉头，他抚上她的眉眼，因慌乱而变得冰凉的指尖触及到她灼热的眼皮时，仿佛置火海干渴难受的人遇上冰凉的清露一般，舒服得辛芷染直接闭上眼睛，任他轻抚。

“以后，别这么哭了，你要生气，怎么着我都行，别伤害自己，知道吗？”

辛芷染睁开眼睛，天真的问道：“真的怎么着你都行吗？”

“嗯。”他点了点头，给了她承诺。

辛芷染眨了眨眼：“那你以后不准随便凶我。”

吕零寒一愣，虽然心中是拒绝的，但还是回答道，“嗯，以后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乱来。”

辛芷染这才满意地笑了。

“痛不痛？我去给你拿药擦擦吧。”

她吹了吹他手上的伤口，心中一闪而过的心疼被她忽略，赶忙起身去拿药箱。

“那个，药箱放在哪了？”她没走几步，便尴尬的回头。

吕零寒笑了笑，语气中是满满的宠溺，“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