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林儿跳车的时候,车速并不慢,但是她也不是全然没有自保的能力,虽然用手护住了头部令手上脚上擦伤严重,但是不至于昏过去。
她就是想给袁明爵一个警告,她昕林儿不是任由他拿捏的羔羊,逼急了她也会弃卒保车,再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袁明爵黑着一张脸走到了昕林儿面前,浑身的阴郁气息将周身的空气渲染得可怕起来。
昕林儿扶着流着血的胳膊,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强势地回瞪着他,丝毫不落下风。
一抹复杂飞掠过他的眉头,袁明爵寒眸微眯,死死地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盯出个洞一般。
“看什么看,还想掐我吗?来啊!”她今天似乎吃了炸药,说话冲冲的,扬起下巴将脖子递了上去。
“你以为我不敢?”他眸中迸发出杀人的目光,那犀利凛冽的狠戾,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凝起来。
“那你就掐啊!”她气得月匈口剧烈起伏,喉咙一哑,一时间不停咳嗽了起来。
他重重呼吸了一下,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一次又一次地触碰他的底线,也从来没人能在触碰他底线之后还在他眼皮底下嚣张跋扈。
昕林儿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月匈口痛得她眉头紧皱,脚踝的剧痛也一直不见缓解,估计是刚才着地的时候扭到了。
一阵沉默之后,袁明爵握着的拳头松了下来,他眯着眼看了她好一会,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开了。
“爵爷,昕小女且她……”司机看了看昕林儿满身伤的狼狈模样,蹙了蹙眉担心地问道。
“走。”袁明爵瞥了他一眼,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