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薇被亲得浑身都软了,勾着他的脖子,说话的声音格外勾|人。
“还有两个星期我就杀青了。”
“嗯。”
陆之洲把人扔床上,亲了两下,转头要去找东西,被池薇拉回来,在他耳边厮磨。
“赵玉准备给我接别的戏,我拒绝了。”
陆之洲哪有心思听这些,把她压到床头,伸手拉开床头柜,池薇攀着他的手臂,委屈道:“你有没有听我说?”
“在听。”
陆之洲额头已经有汗滴下来,半天没找到东西,问她:“套呢?”
池薇:“我扔了。”
陆之洲一愣:“扔了?”
池薇长腿勾着他的腰,主动贴近,“不用那个。”
陆之洲缓冲了好几秒,把人推开,盯着她的眼睛,神情严肃的问:“薇薇,你想好了?”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都是提着的。
他早就不想用那玩意儿了,他想和她结婚,想和她共同孕育一个孩子。
可是自从有了上次的经历后,他哪还敢不做措施。
池薇没想到他会这么小心翼翼,她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眼睛忽然有点酸,心疼他,也是悔恨自己曾经的不懂事。
那次她说如果真的有了,她准备打掉,是真的伤到他了吧,不然此刻又怎会如此紧张。
两人虽说住在一起,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却有限,剧组快要杀青了,公司给她接了不少活动,池薇全推了。
她依旧喜欢表演,但是于她而言,她更想要一个家。
那次陆之洲问她想不想结婚,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总觉得她与陆之洲之间存在很多问题,家庭,地位,流言蜚语。
她曾经不怕,但是经历了那三年的分离后,她变得格外胆小,不敢让自己再依赖男人。
她总觉得幸福只是暂时的,她总害怕某天半夜惊醒,身旁人就不见了。
可是她只看到了自己的伤,又何曾看到过他的伤?
若不是孟蕾告诉她,她或许会一直认为,他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孩子,不懂人间疾苦。
司空良说,陆之洲刚去美国的时候,过得很苦。
陆鸿德打给他的钱,他一分没动,又原封不动的打回去,自己跑去给人当家教,一边工作一边进修,常常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工作室刚成立的时候,他经常熬夜,废寝忘食,有一次累得晕倒被送进了医院,要不是松嘉悦拦着,他还要坚持去工作。
松嘉悦说他,何必这么拼呢,陆之洲沉默几秒,淡淡道:我想池薇了,我想早点回去。
他想要早点回国,所以这么拼,不顾自己的身体。
陆之洲回来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围绕在池薇身边的,都是善意的人。
其实哪里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陆之洲帮她把那些恶意的东西都挡在了她看不到的地方。
司空良问池薇:你知道他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吗?
池薇沉默着,没说话。
司空良说:为的就是像现在这样,有能力保护你,能够给你最好的,能够让你幸福。
池薇望着男人深邃的眼,那眼里的波澜她看得一清二楚。
在亲着他的喉结,说:“洲洲,给我个宝宝好不好?”
陆之洲听着这话,半天没反应过来,怔愣着,一时间竟忘了动作,直到池薇攀附着他的臂膀,唇瓣与他相贴,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还是隐忍着,怕自己听错似的,再一次问道:“薇薇,你认真的?”
“你这人真是!”
饶是池薇脸皮再厚,这会儿也知道害羞了,自己这么主动,他却半点反应没有,羞愤地锤了一下他的胸膛,“我说我想要个宝宝,想要嫁给你,这样够不够认真?”
陆之洲抓住她的手,心跳快得就要冲出胸膛,附身|下去,压着她,“薇薇,我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
陆之洲一遍一遍地喊着小池塘。
情到深处,他埋首在她颈间:“小池塘,叫我。”
池薇沉浸在他带来的暴风雨中,大脑全然忘记了思考,被他牵引着,娇滴滴地唤他:“洲洲。”
“再叫。”
“洲洲。”
他低声蛊惑:“我喜欢听,小池塘,再叫一遍。”
池薇咬着他的肩膀,难以抑制的:“……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