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但是你要愿意说。我还是愿意听的。”
张远搂着她。低头狠狠地吸了一下她的嘴唇。“明天正好有空。不如就约在明天。”
邓小芝笑得合不拢嘴。傻傻地问:“晚上吗。哈哈哈。”
“你说呢。白天是工作时间。谈情说爱不合适吧。”
“嘿嘿嘿嘿。那就这么定了。”
司机大哥时不时地抬起头瞄一瞄后视镜。这俩男女有特殊情况啊。
刘博士的医学交流会受到了香港各大医院的热烈欢迎。而萧天爱的例子堪称骨科界的奇迹。她好好地站在那里。在众人面前行走自如。这是最有说服力的事情。
江浩是后來才进去的。他看到萧天爱走出來的时候。整个会场的人都自发地鼓起了掌。这些人中大多数都是在医学界有名望的专家学者。
他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默默地等着。
交流会结束。萧天爱慢慢地走到后面。她满脸笑容地说:“阿浩。你是來等我的吗。你一进來。我就看到你了。”
江浩双手插在口袋中。淡淡地说:“我也是顺便路过。”
萧天爱抿嘴而笑。一下就揭穿了他。“你那么忙。还顺便。呵呵。阿浩。我很高兴你特意过來看我。”
江浩别过脸去。眼睛不知道看哪里才好。“咳咳。我做完事了。也沒有其他事。你不是说想逛一逛么。我也正好沒事。”
“好了好了。你别解释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的。”萧天爱一把挽住他的胳膊。拉着他走。“走。有你陪着我。我更安心了。你记得吗。我们以前來过香港。不过香港发展得好快啊。我一点儿都不认识路了。幸好有你。”
江浩需要用强大的克制力。才能压住想抽掉的手不抽掉。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任务。他的角色就是江浩。就跟以前当卧底角色是耗子一样的道理。
肖宓对顾荣琛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她一直都相信“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这句话。也一直坚信她之所以单身了那么长时间。是因为她沒有看上的对象。现在。出现了。
可是顾荣琛却对肖宓十分的客气。在他明确地拒绝了几次相邀之后。他彻底躲着了。连办公室都不來了。
“喂。今天顾总又不來办公室了。”
“恩。他说这段时间都在工地盯着。”
“唉。谁不知道顾总是在躲着那个女的啊。不然好好的办公室不呆呆工地干嘛。”
肖宓听着几个八卦女的议论愤慨极了。她一拍桌子站起來说:“躲在背后说人坏话算个什么事啊。有种当我面说。犯不着畏畏缩缩的。”
窃窃私语的是几个万达的人。也就是顾荣琛手里的人。顾荣琛不在。她们自然会懈怠一些。
“听听听听。这么凶悍的女人。怪不得把顾总给吓跑了。”
这话简直就是神补刀啊。把本來就气愤的肖宓戳得要喷血。“潘慧。我认你很久了。谁不知道你三天两头在顾总面前沒事找存在感啊。像你这种八婆。顾总是躲着你吧。”
潘慧也不是好惹的。一直默默暗恋顾荣琛的事情她会承认吗。可是。她不承认。人家也看得出來啊。
她情绪有些激动。辩驳说:“我为顾总办事我找他汇报进展有错。他是我老板。我找他说事有错。倒是你。怎么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张妖怪脸。想追求人也不拎拎自己有几斤几两。”
肖宓气得。撩起了衣袖就往潘慧桌子走。乔心唯眼看这两人要闹起來了。连忙堵住肖宓的去路。“好了好了。大家少说几句。”
这个办公室里有两拨人马。对外合作无间。但对内。肯定有自己的小团队。其他同事纷纷抬头看着好戏。空闲的人上來劝几句。都是各帮各的。
潘慧看肖宓要冲过來。挑衅道:“來啊來啊。我早看你不惯了。一天到晚缠着顾总说这说那。你沒见顾总烦么。你太自不量力了。你有事找你们阮总去啊。”
肖宓全身的细胞都在沸腾。她大力地推开乔心唯。火烧火燎地朝潘慧走去。上去就揪住潘慧的头发用力地扯。
潘慧也不是好惹的。一掌打在肖宓的脸上。直接用手掌推她。还用指甲抓。
肖宓亏了好吗。她最宝贵她的脸了。她一张嘴。死命地咬住潘慧的手。往死里咬。头发也沒有放。
大家看两人真打起來。赶紧过來拉。
潘慧是一个比较娇小的女子。肖宓往她身边一站就属于人高马大型的。她痛得哇哇大叫。肖宓趁机直接将她按到在地。一下子占了上风。
她一手揪住潘慧的头发。一手“啪啪啪”地朝脸直抽。
“别打了。别打了。”
“别打架。有话好好说。”
“哎呦娘啊。怎么回事啊这是。快别打了。”
同事们纷纷劝架。几个男同事上前拉着肖宓。
“谁也别拦我。我今天非教训一下她不可。这里就属你最八婆。有事沒事都在私底下瞎嚷嚷。人长得不好可以整。这人品不好咋整呢”
潘慧也就是嘴皮子厉害。动了真格的她真不行。被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阮滨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声音。也出來了。看此情景。他大声呵斥道:“干什么啊都。不用干活了。”
第五十二章 他是江浩,不是纪小海
第五十二章 他是江浩。不是纪小海
阮滨瞪着肖宓。质问道:“怎么回事。”
不等肖宓回答。潘慧大哭着喊:“阮总。你怎么招了一条狗给你工作。自己行为不检点还见人就咬。怎么能这样呢。”
阮滨僵硬着脸很是尴尬。人是顾荣琛的。看着顾荣琛的面子。他对潘慧还算客气。“我招什么人我心里有数。一个巴掌拍不响。闹成这样两人都有错。谁都逃不掉。”
肖宓辩解道:“阮总。她整天在背后议论人。我是看不过。你都不知道上回陈敬业带着周小伊來办公室。她在那说??”
“闭嘴。”阮滨的脸色阴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