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排在后面的孩子,纷纷向乌宸道谢,拿过食物。

“乌阳!”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想起在整个射击场。

男人上半身光着膀子,公羊烈焦急地走到乌阳的面前,说道:“刚刚白草的队伍出去采集遇袭,阿虎死了,越临巫也不见了!”

“你说什么?”乌宸皱起眉头,公羊烈的话他听着耳朵里,顿时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公羊烈的面前。

乌阳按住暴躁的乌宸,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一路跟着公羊烈跑过来的白草,气喘吁吁的走到乌阳的面前,说道:“刚才阿虎和越临巫好像要去悬壁的西边找什么东西,我看他们走了那么久,没回来,又听见有野兽的咆哮声,我就跑过去……”

“我看见……我看见……”白草颤抖着身体,说不出话。

乌宸皱起眉头,一双眸子闪过一道冷光,看了白草一眼,道:“给我说清楚。”

“我看见阿虎的身体就倒在地上,但是我看了周围都没有看见越临巫,然后我听见有巨兽咆哮过来的声音,我就爬上了树……”

白草详细的把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讲了出来。

“不可能!”乌宸皱着眉头,越临不是那么大意的人,不可能被一群野兽杀掉!

他那么厉害,知道那么多东西!

乌宸丢下手中的东西,拿起一旁的弓箭,就往外跑。

太阳像个巨大的火球挂在天空上,光线灼人,路被烈日炙烤得发烫,脚踩在地上都是一阵奇异的热气从地上传到战士的身体上。

火辣辣的太阳撕裂了大地的皮肤,有些地方甚至有干裂的纹路。

战士们齐刷刷集聚在部落的中心,他们上身没有穿衣服,兽皮在这个时候穿着实在是太热了。

“还好有越临巫教我老婆编的这个草鞋,要不然这个天,脚踩在地上都要烫掉一层皮!”

“对啊,对啊,你不知道我昨天还遇见一个匠人部落的人,那脚都烫的起泡了,看见我脚上的草鞋可羡慕了,说是想要编一个,不过那么复杂的编发他琢磨不出来。”男人得意的扬起脚上的全新的草鞋说道。

“你别说,自从越临巫加入我们部落之后,不仅给我们医治伤病,还教我们做弓箭,陶罐,草鞋,自从他来了我们部落,部落的日子好过多了,而且我听我们队长说今年冬天的食物也已经有着落了,他们都去看过了!说今年部落应该不用吃那些奴隶。”

高大的壮汉听了男人的话也点点头,肯定道:“我也听说了,说今年不用吃奴隶了,好像说是种出了一个叫土豆的东西,够大家过冬了!”

“对啊,不用吃奴隶了,说真的这些奴隶和我们相处也有那么长的时间,说没感情那是假的。”

脸上巨大的刀疤让这个中年男人的脸看起来很恐怖,他手上拿着一把制作不算精良的弓箭,今年他很高兴,因为部落上面的那些小队长都不约而同地像自己等人透露了今年食物充足,冬天不用吃奴隶的消息。

中年男人看向自己的小屋,小屋的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她的肩膀上用刀刺刻着奴隶的标志,她的脸并不美,有一些小小的雀斑,她依着门偷偷地对男人笑笑。

男人也对女人露出一个笑,向她点点头。

“今天早上的采集,阿虎死了,越临巫失踪,我焱燚的战士,谁愿意和我去寻找我族的巫,现在太阳马上就要落下山,黑夜即将降临的时刻,森林里十分危险,越临巫如果一个人在里面,绝对活不过一晚上,愿意的人出列!”乌阳声音很大,整个高台上他的声音传遍每个角落。

早有耳闻的战士们,一个个拿起手中的武器,齐刷刷地都站出来。

一些不知道真相的战士也个个都站了出来。

“巫赞!”他们匍匐在地上。

越临巫给他们医治伤口,教他们做陶罐,草鞋,还有弓箭,现在越临巫不见了,当然要去寻找他,就算是黑夜也不能战胜战士们寻找越临的心!

看着情绪高涨的族人,白草偷偷转身乘着人群不注意跑开。

昏暗的囚室里没有一丝灯光,地上的路并不平坦全是坑坑洼洼的泥巴和小石头,几根木头被空气中湿润水汽腐朽,裂掉几根湿漉漉的残片。

焱燚巫坐在囚室的角落,警惕地听着四周的动静,四个守卫的战士听见声音都皱起了眉头,拿起手上的武器。

自从上次黑熊砍了焱燚巫右手之后,首领下了命令不让任何人来探视,所有人都人为首领对于焱燚巫水蚁是有成见,但是守卫的几个战士知道,乌阳也不希望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上次看守的四个战士也被好好惩罚了一番。

白草慌慌张张的一路小跑跑到腐朽的木门前,将门推开。

几个战士拿起手中的木刺,石刀还有弓箭,做出防御的姿势,门碰的一声被人打开。

“不,不要放箭!是我,我是白草。”白草慌慌张张的摆着手,紧张得说道。

袁豺皱起眉头,看向白草,放下手中的弓箭,道:“白草这个时间你来这里做什么?今天部落怎么这么安静?今天不是狩猎日子啊?”

“我,我……”白草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有紧张,口吃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白草你别急,你休息休息再说话,看你满身大汗的,一路跑过来的?”

白草看见焱燚巫,顿时找到了主心骨,放下一颗悬着的心,说道:“今天越临巫失踪了,阿虎也……死了,我代替阿虎过来我看看巫的伤势,你们……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越临巫失踪了?”袁豺皱起眉头,不可思议地看向白草。

白草点点头。

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缩在角落的焱燚巫,袁豺在心里不屑,每次一有人反驳的时候,这位巫可是立马就把祖神的意志拿出来压人,如果他真的可以和祖神沟通,那怎么不叫祖神显灵证明他没有谋害首领?

不过他既然发誓了,也不好多说什么。

“你去吧,不要呆太久,上次黑熊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好像脑袋有点……问题,每次让他把那只手丢了,他死都不肯,抱着那只手都好多天了,我们几兄弟就先上去了!”

袁豺嫌弃的用手扇了扇空气中肉腐烂的气味,每天自己一到这里值班的时候就能闻到一大股恶臭,整个囚室弥漫着这种气味,不过待久了也就闻不出来了,只是每次来轮班的时候都是一种折磨。

袁豺想到越临巫失踪,和几个看守的兄弟对视一眼,纷纷迫不及待地拿起手中的东西往外跑。

角落里的焱燚巫右手拿着自己的断掉的左手,双眼放空,里面什么都没有,看不起悲喜,就算是听见白草的声音也毫无生气。

白草一路小跑走到跑到焱燚巫的面前,走进囚室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