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到她提醒他离婚这个字眼,他就会想到自已已经永远的失去她了,可是他不想,他真的不想,他恨她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能把一年的感情归零。
“唔——”祈如影甩着头,把他的舌头拼命的往外面吐,不纠缠在一起,刚才溺水時的吻还感觉不到什么,可是现在,他的味道与气息,全都充斥在她的胸口,她不想让自已沉沦,她要清醒到最后。
贺祟行扣住她的头把唇咬的更紧,疯狂到几乎是撕咬的程度,带着深深的爱恨,他要吸取她的每一分的汁液,他的把舌头伸进她的喉咙里的,去探她的心。
祈如影吃痛的挣扎着,越是想逃,他就吻的越是凶,她锤着他的背,想到他的心脏动过手术,所以不敢用力的打。
他将她紧紧的压在墙上,双手在她的娇躯上着,这是他日日夜夜所渴望着身体,闭上眼睛感觉更是真实。
她的身体如火焰燃烧般的灼热,他的手落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沸腾起来,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她承认她没有那么强的自制力,特别是跟他在一起。
如果跟他了,过程中可能不觉得什么,可是之后她一定会后悔的去撞墙的。
这么想来,她又剧烈的挣扎,她要趁着脑子不清醒的時侯,停止这一切。
贺祟行已经不满足只是亲吻,他的唇离开她那已经红肿的唇,沿着脖子往下移动着,双手分开着她的腿架在手臂上,隔着彼此身上的衣料冲击着,摩擦着,每一下都更加的滚躺,场面无比的绯靡。
“放开我,不可以——”祈如影无力的推着他的肩,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贺祟行把她抱到,边脱着自已的衣服,边着她敏感神经。
祈如影从拼死抵抗到半推半就,身体是跟着感觉走的,还是跟着欲念走的,当这个男人的气味传到她的鼻尖的時侯,她的身体就自然而然起了物理反应,若是心底没有隐藏渴望,又怎么缴械投降的这么轻易呢。
十分钟之后,二具光洁,曲线完美的躯体已经紧紧的交叠在一起,探索着,缠绵着,粗重的喘息,暗暗的灯光,无一不成为催情之药。
贺祟行轻轻分开她的褪,抵住她的,正要奋力挺身,迎接更为酣畅淋漓的時刻。
“叮咚——”按门铃声音掐在这种紧要关头响了起来。
贺祟行蹙着眉停下动作,祈如影更是如梦初醒般的结结实实打了一个机灵,推开他,惊慌失措的跳下床,模样就像是偷情被人抓住一样的心虚。
“怎么办,怎么办,你快把衣服穿上了啦”祈如影喊着,自已也七手八脚的赶紧在箱子里找出衣服穿上。
“你这么慌张干什么,我是你前夫,不是你的情夫”贺祟行靠在,拉过被单盖上,没有穿上衣服的打算。
门铃还在想,祈如影现在什么话也听不见去,她镇定了一下,走到门边,谨慎问答“是谁啊?”
“您好!客房服务”。
流利而标准的英语,让祈如影松了一口气,吓死她了,她还以为是嫂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