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牧远跟卢紫馨回来后,各自洗了澡,休息了一会,换了身衣服到楼下,打算去吃晚餐,没有到一到楼下,就看到家人都坐在客厅里面。
“三叔,蜜月度的怎么样?”贺祟行笑眯眯的开口问。
“挺好的!大家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嘛,这么快就知道我们回来了”贺牧远拉着卢紫馨走过去坐下来,坦然的面对家人,心知结婚那天摆了这么一个乌龙,一时半会肯定乱了镇脚。去有还她。
贺心媛转过头来,带着责怪的口气说道“你们二个呀,平时看着都是稳稳当当,办事牢靠的人,想不到这次干了这么惊人的事情,那天到了酒宴上,我一个个过去赔礼,说的是嘴都干了,你们是浪漫,我是浪费口水”。
“二姐,实在在是对不起,这不关牧远的事情,是我突发其想的,你要怪就怪我吧”卢紫馨很是抱谦的说道。
贺牧远握了一下她的手“你不用在我姐姐面前帮我园慌了,二姐,这次全是我的主意,我想给紫馨一个意外的惊喜,才会这么做的,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不靠谱,你就谅解我吧”。
卢紫馨没想到贺牧远把过错全部揽到他的身上了,想要开口,又被他握紧了手。
贺心媛其实早就不生气了,跟自已的亲弟弟会有什么隔夜仇,她只是想指出他这次事件,下次别这么做的而已“行啦,姐又没有真的怪你,哪个当姐姐的会不希望弟弟好的”。
“谢谢你,二姐!”贺牧远温笑着说道,
“小舅,小舅妈,我支持你们,人就是需要偶做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事,这称之为真性的释放,我感觉挺好的”圣岚泉坐在贺心媛身边,笑容满面的说着。
祈如影坐在贺祟行的身边也搭话“我也支持三叔你哦,我觉得你这次特别的男人,而且还是那种富有浪漫情调的男人哦”。
贺牧远听了祈如影的话,笑了“怎么,我平时看着很古板么?”
“也没有啦,三叔你给我的感觉一直是那种非常理性的人嘛,但是近来我才发现三叔的内在其实是非常有层次的”祈如影尽量婉转的说,其实她想说,其实是内有是非常老奸巨滑的。
贺牧远笑的更是灿烂了“我明白如影你的意思了,不过其实你知道这不是我唯一不理性的一次,还有一次你记得么,我们去山里为祟行找配对血型的人,半路上下大雨山体滑坡,像小山似的泥土把路封的严严实实,你当时冒着大雨冲下车想用手把泥挖开,我知道这是不可能,也是完全没有理性可言的事情,但是我看到你在那里,不顾死活的挖,还那么的认真,二只手全破了,那一刻,我觉得特别的震撼,想着自已无论如何要做点什么,所以我也冲下车跟你一起挖,还差点在第二次滑坡中丢了性命,你在路上一直发烧,我坐在那简陋的小屋中,就感觉经历的事情是那么没有理性,可是内心却是坦然无愧的,我想,要是再经历一次,还是会这么坐的”。
这件事情,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起来,今天也是偶而有机会说起,贺祟行听着十分惊讶,那时他昏迷不醒,虽然后来也知道是她为他找的配型血,可是不知道这其中所经历的困难,原来她一直爱着他。
圣岚泉,圣纪聪,贺心媛,安丽丝他们听的极为感动,安丽丝更是感到惭愧,以前做的都是什么事,有个这么爱她儿子,胜至愿意为之拼命的媳妇在,她还那么百般的刁难她。
爱情有时真的是一件伟大的事情。
“哇,好感人哦,祟行,你要惜福哦,像如影这样敢这么爱着你的女孩,是你今生最大的宝”卢紫馨微笑的看着贺祟行,在这个家里,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是温馨的亲情,时刻都充满着爱的味道。
贺祟行抱住祈如影“我也这么觉得,遇上她,爱上她,是我今天最幸运的事,我要谢谢她一直敢于在我身上冒险赌博的精神”。
“最终,她赌赢了,成了最大的赢家”圣岚泉接过他话头说道,这样的女人或许不会在有第二个,行真的是幸运的,如烈火,又如那清澈见底的清水,在祈如影身上,能看到任何女人所不能比拟的气质。
祈如影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天是挺惊险的,我一觉醒来已经第二天了,吓的我僵在床上,好在,三叔告诉我,祟行的手术成功了,那几天的心情就像是坐山车”。
“人生只有经历过,才会懂得生命中最珍贵的是什么,好在我们贺家现在还能其乐融融的相聚在一起”圣纪聪说着,宠爱的把手搭在贺心媛手上。
“老爸,你的总结词做的真好,等会让老妈赏你香吻”圣岚泉在边上开自已的老爸的玩笑。
“对了,臭小子我还有事找你算帐呢,婚礼那天你跟那霍臣搞什么?现在不少人向我打听你是不是同性恋,我的脸都丢光了”贺心媛本应丈夫宠爱而甜蜜的心情,一起想儿子这一茬事情,顿时变了脸。
圣岚泉一惊,糟了,他看了看表,站起来“那个,我晚上还有去值班,我先走了”说完,提起步子就向外跑。
贺心媛站起来就追出去“臭小子,你别跑”眼看着要给儿子溜掉了,她机灵一动假装摔倒在地上“哎呦——,痛死我了,骨头断了”她对着门口大喊着。
已经出了大门的圣岚泉只好折回来,蹲身去扶她“妈,你脚怎么了?是不是扭到了,你没事穿着高跟鞋追我干什么”。
“我能不追么,你都变同性了,圣家一脉相传,就要断后了,地上的爷爷奶奶不找你,你爸跟我也死都不会同意的,快说,你究竟跟霍臣是怎么开始的,不过告诉我,你真打算跟男人在一起了,你妈我可伤不起”贺心媛拽紧了儿子的衣袖,死活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