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诡异的安静是怎么回事?
千万别是她想得那样!
她在心里祈祷,怀着侥幸抬头验证,可仅仅一眼,希望立刻破灭。
徐正则似乎从她一出现就一直抱臂冷冷望着她,看见她迟钝地注意到自己,他朝她走近,疾言厉色地质问:“去哪儿了?”
“我不太舒服,出去买药了。”
他不好糊弄,“药呢?”
“放在衣柜里。”
“现在不吃?”
“已经吃过了。”
“哪来的水?”
宁夏被他步步紧逼的思维惊悚到,好在她反应迅速,“药店一并买的矿泉水。”
“水也放衣柜里?”
“嗯。”
徐正则笑了,冷眉冷眼,“谁借你的胆子擅离职守?”
金志良出声:“……”
“是我自己。”宁夏抢声,“我太难受了,见大家都在忙,就自己跑了出去。”
金志良愣住,欲言又止。
徐正则看一眼他,又继续冷眼对着宁夏,“自己扛?好,我成全你。”他扫向四周,“饼房今天的卫生全部由你打扫,所有厨具也全部由你清洗。”
“……”宁夏默了默,挤出一丝笑,“是不是还包括你的工作间?”
“你说呢。”
肩膀垮下来,“……是,明白。”
宁夏没精打采地回到自己岗位,徐思齐送来一记同情的眼神,用嘴型无声说了两个字:“活、该。”
她正心口发堵,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掺和一脚,不偏不倚地撞在了枪口上。
宁夏什么也没说,拾起一颗鸡蛋,单手用力捏碎,破碎的蛋壳混着蛋黄和蛋清落在他正准备隔蛋的玻璃器皿里,他恼火地大叫,“你丫有病吧!”
声音洪亮,所有人都看过来。
随即便是徐正则冰冷的斥责声,“徐思齐,你也想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