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给人很温暖的感觉,像小太阳一样,难怪公司那么多的男同事都想追她呢。
“跑步啊,一起吧”梵森停在她的面前。
“好啊”
“答应了啊,我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了”说完,梵森自己都先笑了。
司绵也笑了笑,其实这家伙笑起来的时候还是挺好相处的嘛,不像那天跟来寻仇的一样。
毕竟是女孩子,所以梵森刻意放慢了速度,不过梵森以为她跑不了多久,她就会停下休息,但是没想到至始至终,她就没掉过对,始终跟他保持着同样的速度。
看她满头的汗水,步伐明显没刚才那么快了,她的体力已经快到达极点了,梵森说,“要不还是休息一下吧”
“你要是累了….你就休息,我要跑…到终点”司绵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是女生都没休息,梵森就算是为了面子也不会休息。
当终于跑到了终点的时候,司绵激动仰天长笑,“哈哈哈…妈的,终于可以休息了”
梵森也热得出了汗,惊讶的看着她,真没想到她真的一次都没休息。
“司绵,毅力挺强的嘛”
“嘿嘿,不争馒头要争口气”说完,司绵就很没形象的坐在地上。
微风吹来,撩动了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她仰头看着天空,是得意夹杂着得瑟的微笑,但是让人看起来却忍不住宛然一笑。
梵森买了两瓶水,递了一瓶给她。
“谢谢”司绵仰头狠狠的灌了一口,“哇,真爽”
梵森在她身边坐下,偏头看着她,“你家住这儿附近吗?两次都在这里看见你”
“恩”司绵敷衍的回答。
“你是认识顾墨的是吧”梵森不是那么好骗的,随便被她说两句就糊弄住了。
司绵忍不住翻白眼,“你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啊”
梵森一笑,“是啊,所以你不说,我就会一直问一直问,直到你告诉我为止”
这样会很烦啊,司绵受不了,随口就说出,“哎呀,顾墨是我小舅舅啊,行了吧,不许告诉别人,也不会再问我了”
“小舅舅?”这个答案,令梵森愣了一下。
“不许再问了,好了,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司绵休息够了,拍拍屁股走人。
超市里,司绵下意识的去寻找泡面,但是手刚碰到就想起顾墨不许她在吃,又依依不舍的放回去,算了,不吃就不吃。
老男人总是注重养生的。
转悠转悠,司绵就转到了买菜区,每天吃外卖也很不好啊,味精味挺重的,吃多了容易致癌。
要不,自己动手,家里还有顾墨给她买的菜谱呢,还没实践操作过。
买了蔬菜和肉类回去,她记得顾大叔喜欢吃芹菜,这一般人都不爱吃的,他就爱吃,他的品位果然是与众不同。
自从她把高压锅用炸了之后,新买的,顾墨就把它锁起来了,跟藏宝贝一样。
司绵打算做芹菜碎牛肉,简单方便,又不考刀工,直接全部剁细就成了。
她提刀一阵乱砍,噼里啪啦的响,要是他在,估计又要训她了。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呼出一口气,行了。
七手八脚的炒完,虽然牛肉的颜色黑是黑了点,但是勉强还是可以。
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妈呀,连忙灌了几口水,太咸了,而且牛肉太老了,咬都咬不动。
这要是给顾墨吃,想到那个画面,司绵就抖了一下,他会把她剁碎炒了的,而且还会骂到,“你白痴啊,连这么简单的菜都做不好,你脑袋里装的是潲水、豆腐渣吧”
手臂擦过衣服,一股疼痛传来,司绵抬起手腕一看,才发现刚才炒菜的时候,被油烫到了,都红了,火辣辣的疼。
刚才只顾着炒菜还没发觉,现在才觉得真疼。
用冷水冲了一下,司绵就不管它了,这点伤,对于她来说小意思。
以前家里被那些人来讨账,那次没受伤的,脑袋被砸破都是常有的事。
把菜用白开水过了一遍,她将就的吃起来。
电话响了,这个点,司绵都不用猜了,用脚趾头想就知道准是顾大叔。
“嘿嘿,我就知道是你”
“吃饭了吗?”
“正在吃”司绵开了扩音,然后开始埋头扒饭,“你猜猜我吃的是什么?”
估计顾大叔死都不会猜到。
“肯定是饭,不会是屎”顾墨一本正经的回答。
司绵一脸的无语,随即问,“你今天忙吗?”
“忙,两个饭局,喝了一些酒”顾墨靠在沙发上,用手揉了一下太阳穴,“今天你那儿应该没下雨了吧,不过还是记得要带雨伞”
“知道啦,我最近天天都带的”司绵盘腿坐在沙发上,“你星期五的晚上回来是吧”
“是啊,晚上七点的飞机,到南华市估计也凌晨两点了”
“喔,那个时候我都睡了,你自己回来,别想我去接你”突然,司绵觉得没胃口了。
这无情的丫头,顾墨忍不住笑笑,“怎么听你的语气有点失落呢,别告诉我,小别胜新婚,你想你老公我了”
“顾大叔,你真心想太多了,还小别胜新婚呢”司绵撇撇嘴。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顾大叔,少喝点酒吧”司绵忍不住说,“天天这么多,身体迟早会受不了的”
“没办法,工作性质就是这样”不过他会尽量少喝的,她小自己那么多,他可不想老来比她早走,“你开始学会关心我了,好事情”
“谁、谁关心你了”司绵结结巴巴的,但是脸蛋已经变得绯红了。
“谁结巴那就是谁啊”
“我尿急,我要上厕所,就这么,拜拜了”说完,司绵就快速挂了电话,然后就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哼,我才不关心他呢,自作多情”
爬上床,司绵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觉得床上和家里都好空旷啊,走个路回声都那么大。
还有几天,顾大叔才回来,他回来吧,又使劲的管着她,不回来吧,心里又有点念叨,尼玛,真烦人。
……
上海市,上午九点的时候,顾墨询问冷楠,“十二点的机票买了吗?”
“已经买了,顾先生,怎么临时决定改航班了”晚上的机票他早就订好了,时间刚刚好,中午走,会仓促一些。
“我还是习惯南华市的天气,所以想早点回去”
顾墨算了一下时间,十二点的飞机,到南华市应该是晚上六点过,坐车过去,应该差不多七点钟,而那丫头的节目是靠后面,应该赶得及。
“好了,出去做事吧”
“是”冷楠关门出去。
……
转眼就到了周五,中午12点的时候,很多有节目的人就在后台准备、换衣服的换衣服,化妆的化妆。
因为每个部门都必须有一个人上台表演,所以司绵就毅然决定牺牲自己,解放同事。
夏日跟飞雪像慈禧身边的李莲英一样伺候着司绵,端茶递水。
飞雪负责化妆,夏日负责发型,司绵就坐在那儿,喝着果汁,好不享受。
“这样喜欢吗?”飞雪问。
“还不错,别太浓,回去我难得卸妆,随便弄弄,差不多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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