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看着面前哀求的女人,脸色渐渐缓和,轻舒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便去松菊园吧。”说罢,她摆手让人带苏淮下去,不再看她,只说累了,想休息。
素裙丫鬟随着苏淮一同去收拾行李。苏淮悄悄摸了摸额头,冲001叫唤,亏大了,下个世界要补偿下吧。001滋滋两声电流,假装死机以作做回应,便不再搭理她。
收拾好东西,两人一同去松菊园,越走越荒凉,素裙的丫鬟见她一脸好奇,好心解释道:“这是老太爷的院子,老太爷一生喜好陶潜之作,仿照守拙园建造了此院。去世后,主子们都嫌简陋,便没人再住,只留几人打理。”
苏淮了然的点点头,看着面前的木栅栏,破败的门满是青苔,推门一看,小径上全是荒草,院角的菊花没开,全是绿叶,走廊上字画残破,她依稀辨出归去来兮几个字。
素裙丫鬟也算大夫人身边的贴身侍从,见惯了华饰瑰丽,自然不习惯这样的破败,苏淮回身向她道谢后,她便提着裙边快步离开。
推开木门,一阵灰尘席卷,她哀叹一声,又得重新收拾了。
且说这边的宴亦安。
那场欢爱后,蚀骨的欢愉以及清甜的奶香便让他彻夜难眠,一空闲下来,便是女人那娇媚的模样。他努力让自己忙起来,日日赴宴。此番应邀来红馆儿赏花,是听说馆里来了个精致的花魁,一众狐朋狗友都热血沸腾,互相吆喝着要来品品。
几人在包厢里觥筹交错,身旁衣袂飘飘,脂粉气息四散,男人粗犷的劝酒声伴着女人清脆的痴笑。宴亦安看着将酒杯送至唇边的纱裙女子,鬓钗环带,脸上的脂粉浓厚,让他不自觉的往后躲;往日最是习惯的香料,偏偏让他不舒服了,觉得又腻又闷,那女子的细腰被束带勒得更加显眼,手指节因为瘦削而格外凸出,丝毫没有那小奶娘的匀称绵软。
苏淮因为照顾孩子,脂粉不施,香料不用,衣裙也是宽松易解,一切率性又随意,偏偏底子是绝佳的,羊脂玉似的肌肤,宽大裙摆里曼妙绵软的身姿,娇俏明媚的容颜。男人好几日不见她,脑中全是她的水润模样,现在再对比面前的女人,更加想念那日怀中软玉。
面前的女人自然看出男人的失神,心里闪过一丝妒意,不知又是那个骚狐狸勾了她家檀郎的魂儿。
两人神色各异,只听门口一阵喧哗,包厢门一开,一个红裙女子走进来,眼眸潋滟,瞳色妖艳,在座的都惊呼美人,只觉得身边的女伴都没了颜色。
“珊儿,见过各位爷~”水袖一扬,她细腰轻扭,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宴亦安身上,暧昧的红了脸。朋友们都有些惋惜,怎奈自己生得不如人,这妓子竟也是凭颜色挑客人......
宴亦安正端着酒杯自酌,感觉到视线汇集,抬眼便是那红裙女子的靠近,生得的确不俗,可那浓烈的香气一飘散过来,他便厌倦了,烦躁渐生,原本压抑了好几日的情绪,在对比之下迸发。
男人显然没了兴致,珊儿却不愿放弃。直接坐进他怀里,手往那衣袍里钻,直直抓住男人粗大的阳具,硕大的尺寸让她激动的夹了夹腿,还装,明明都硬了,果然没有男人能逃过自己的魅力,这绝世无双的檀郎,不也一样么,唇角闪过一丝得意。
宴亦安被珊儿抓住命根,忽而想起那日小奶娘吞着自己的肉棒,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媚叫的模样,肉棒往上一颤,更加挺立。珊儿手心被粗大的男根抽打,又羞又喜,黏腻着语气笑骂一声讨厌,却不待她再挑逗,宴亦安已经捏住她腕间,迅速拿开了她的手。
男人此时心里一片火热,只有一个念头——去找她,想去肏她,把她肏到喷奶。
这么想着,连忙推开身上的女人,拎着酒壶猛灌几口,酒液浇不灭心火,反而愈发旺盛,珊儿再次贴上来,被他一把推开,来不及放下酒壶,便跑出去让人备马。
徒留一群男人温声安抚着气急败坏的花魁,还有几个一脸幸灾乐祸的陪酒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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