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的呢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宋辞,是我一直一直喜欢着的宋辞。”
宋辞捧起她的脸,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不知餍足地亲吻她。
她躲开,说:“秦特助还在等我们。”
宋辞理所当然:“让他等,我会按分钟算他服务费。”
这语气,宋老板俨然将无所不能的特助界标杆当成了司机小弟,扔点票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然后,秦特助等了二十分钟,将两位主子送到阮江西家的巷子外,再掉头回家,已经是深夜两点了,接了个电话,电话里闹哄哄的,大概是老婆大人又发飙了。
阮江西看着秦特助特别沧桑的背影,有点于心不忍:“秦特助好像很累的样子。”
宋辞搂着阮江西走进巷子里,完全不以为然。
善良的阮姑娘又说:“听张晓说,秦特助的妻子怀了双胞胎,已经四个月了。”
她还听说,秦特助的太太孕吐反应太强,脾气很大,秦特助肯定特别辛苦。
进了屋,宋辞给阮江西拿了拖鞋,蹲下给她脱鞋,随口复了句:“我给了他足够的奶粉钱,暂时也没有解雇他的打算。”
这语气,有股大赦天下的气势磅礴。宋辞,习惯了如此不可一世了。
阮江西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牵起浅浅的笑:“他很幸福。”
宋辞心情也跟着愉悦,眼眸都黑亮了几分:“当然,我还给他发加班工资。”宋辞给她换好鞋,将她抱到沙发上。
宋辞资本家的专权主义,根深蒂固了。
若是秦江听到这话,不知道会不会把加班工资砸到宋老板头上,多半是不敢的。
阮江西失笑:“我是说双胞胎。”
宋辞把她往里抱了一点,坐在她身边,手很自然地落在阮江西腰间:“你喜欢我们也可以生。”
阮江西笑而不语。
双胞胎,大概宋辞再有钱,也不能随心所欲吧。
他还说:“生多少个都可以,我养得起。”
轻描淡写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阮江西却认真了,问宋辞:“你喜欢孩子?”
宋辞直截了当:“不喜欢。”
阮江西眉头皱了皱,不说话,有些沉闷,她家宋辞不喜欢,可是她喜欢呢。
宋辞用手指点了点她眉头:“不用皱眉,我虽然不喜欢,但如果是你生的,可以接受。”
这语气,似乎有些勉强。
阮江西想了想,避开宋辞受伤的手指,抱着他的手,又问:“男孩女孩都无所谓吗?”
“最好是女孩。”当然,最好长得像阮江西,江南水乡的秀气温婉。
阮江西点点头,记下了。
宋辞敛着眸,想了一下:“如果你喜欢男孩的话,也可以多生一些,男孩我也不是很介意。”
这语气,就不只是勉强了,简直就是退而求其次的委曲求全。
想来,宋辞不太喜欢男孩,原因嘛,多半是独宠心作祟。
不过阮江西倒不如此想,宋辞这样的容貌,若是生得像他的男孩,必然是最好看的孩子,想着,她笑了:“宋辞,我们好像说得有点远。”
“不远。”宋辞侧头看阮江西,语气没有半点玩笑,严肃得好似开商业会议,“只要你想要,我们现在就可以生。”
兴许在宋辞看来,生宝宝,就像给秦特助甩加班工资,他钱多,随意,完全随阮江西的意。
嗯,阮江西当真了,她思考了许久:“由你决定。”她认认真真地看着宋辞,语气却有些揶揄戏谑,“总之,我不会拒绝我的宋美人。”
宋美人愉悦了,心情好地在嘴角扬起了大大的弧度,平时冷沉的俊脸,美得惑人。他将阮江西抱到腿上,轻轻摇晃着,亲了亲她的下巴:“那等以后。”
“为什么?”
宋辞义正言辞地对她强调:“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
阮江西怔了一下,然后点头,对于宋辞任何要求,即便强硬,即便**,即便毫不讲理,阮江西也从来不拒绝。
只是……
宋辞似乎太理所当然了,他忽略了,这世间,阮江西纵宠的宋辞不止他一个。
第二天,宋辞醒来,枕边已凉,阮江西不在。
宋大少沉了脸,连衣服都没换,便出了卧室,在阮江西并不大的屋子里找她。
“宋辞,过来。”
声音从厨房传来,宋辞扬起嘴角,以为阮江西叫他,偏偏——
“不要舔我的手,很痒。”阮江西笑出了声,似乎十分开心。
显然,阮江西叫的不是宋大少,是某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