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1 / 2)

“朋友稍等,刚才真是太感谢你了。”

苏北淡淡的说:“路过而已,何况其他路人也报了警,要谢就谢他们好了。”

“这个……朋友,可否借用你几分钟,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否则就这么让恩人走了,我真是心有不甘。”

中年人做了个请的姿势,苏北看见他在超市门口有辆很低调的大众轿车,虽然大众是平民车,但是苏北也知道这只是平民的世俗看法,其实大众车只是低调,价值昂贵的大众车也不再少数,是给那些真正懂得车辆安全性能的成功人士开的。

上车后,中年人连忙把车开出事发地点,以免那些劫匪回来报复,不过看样子他也不想被警方骚扰。

几分钟后,中年人将车停在一家粤式菜馆子外,要了个包厢,点的酒水也都是茅台和五粮液。

“朋友,真是缘分啊,鄙人左联瑞,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左联瑞?呵呵,倒是挺稀有的姓,我叫苏北。”

左联瑞给苏北倒上酒,只字不提刚才他有多么凶险,以及对苏北救命之恩多么感激,敬了两杯酒后,很侃快的说:“苏先生,这个……我有话直说了,刚才我看到你的伸手非常棒,能否帮我一个忙,报酬方面您尽管开口。”

苏北皱了一下眉头,他还没落魄到帮人打打杀杀的地步,何况他也不屑于做这种事。

“苏先生误会了,并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我是江海药材厂的总经理,跟我们制药厂合作的药材商草药质量出了问题,我们两家在打官司,刚才那些混混就是药材商派来威胁我撤诉的。”

“哦。”

左联瑞是个面上憨厚却很有眼光的人,他从苏北敢于见义勇为的行为看出他至少是个正人君子,而他这么好的伸手,如果能在开庭前保护自己安全,那简直是好事一桩。

他看得出苏北穿得衣服似乎好几天没换洗了,所以在没有问苏北他的情况前,就抛出了橄榄枝。

苏北想了想,他这些天反正也要在江海,等着柳氏集团开年会,也等着在董事会前把钟婶的证据给柳寒烟,自己又没钱了,就考虑答应他。

左联瑞看到苏北有些默许,喜形于色连忙说:“其实还有三四天就开庭,如果有苏先生在身边的话,我更有底气指认那个不法药材商了。只要判决当天结束,我马上……二十万够吗苏先生?”

苏北点点头说:“够了,而且很多。”

……

柳寒烟这段日子里,不用去上班,也不需要为公司的烦心事操劳,也更不需要再和苏北拌嘴吵架,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好像生命中自此遗失了什么东西。

当别墅的门铃被按响的时候,柳寒烟刹那间还以为是苏北回来跟她道歉,刚跑出大厅,就看到栅栏外周曼的身影,顿时有些落寞。

“董事长。”

“周秘书,这个月不是给你放假了吗,有事找我?”柳寒烟心不在焉的给她开门。

“董事长,苏北已经失踪半个月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周曼阴沉着一张脸。

苏北消失的那几天,周曼就猜到是和柳寒烟吵架了。直到苏北的那个叫二子的兄弟找到周曼家,然后才得知那天你的情况。

“董事长,不管发生什么事,苏北都是为了你好。为什么你这么绝情?”周曼进了客厅,驻足说道。

柳寒烟听着周曼的话,心里突然恼火起来,要不是周曼上门来找苏北,她对苏北还有些歉意,听到自己秘书的亲口责怪,她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呵呵,周秘书,你是在兴师问罪吗?”

“我怎么敢,你是董事长,我只不过是你的秘书。只不过,作为人有些事不能做的太绝!”

“你什么意思,骂我不是人吗?”

“我没这么说。那天的事我已经听苏北的朋友说了,他被你……他被你赶出去的时候,连手机钱包都没带,甚至连衣服都被你扒了,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周曼是知道董事长是出了名的冷漠,但是这哪里是冷漠,简直是冷血动物。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柳寒烟的做法也太过分了。

柳寒烟脸一红,很恼火的说:“他的衣服是我买的,凭什么我不能要回来。”

“呵呵,董事长,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就算情侣分手,也没有你这么绝的,好啊,苏北欠你的衣服手机什么的,多少钱,我赔给你好了。”

柳寒烟是个从来不懂得退让,即便心里在流血,也要表现的很强势的女人,冷笑道:“赔钱?你配得起吗,他的衣服都是在燕沙大厦买的价钱你应该清楚吧。”

“两百万够吗?应该够了我想,我现在去替你取钱。”周曼拂袖而出,替苏北感到不值得。

柳寒烟心底突然疑惑起来,她以为赶走苏北后,正好成全了他和周曼,难道说苏北这段日子都没有在周曼家里?

“周秘书,我突然很好奇你今天的来意。”

周曼回头看了她一眼:“什么意思?”

柳寒烟故作很冷血的样子,冷笑道:“苏北在你那里对不对,是他让你来看我过得有多惨,你们也好回去庆祝一番,算是对我的报复,对不对?”

周曼瞠目结舌的看着她,真是服了柳寒烟的想象力,居然连这种事情都敢胡乱猜测,“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董事长那么没人性。”

柳寒烟哈哈大笑,目光突然冰冷起来,“我没人性?你们又不是办不出来这种事。在苏北来的第二周你就约他出去吃饭,没错吧?打他电话骂我是母狗,是不是也是你?在公司里处处利用职务之便,给苏北开后门也是你对不对?”

第125章 激斗歹徒

柳寒烟的话让周曼无言以对,她以前不懂,现在已经明白了,苏北刚来的那个时候,就已经住在柳寒烟家里。

“董事长,正是因为苏北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你才会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连你都不懂他的话,苏北真的是白在你身上费心了。”

“我怎么选择,不需要你教我,请你出去。”

周曼走出别墅,淡淡的说:“董事长我一会儿还会来还你钱的。”

“不需要,当然你要是执意要还钱,就直接把钱扔在我门口,就当我已经收下了好了。”

傍晚,那家餐厅又来给柳寒烟送饭,这已经是连续一周了,她也很诧异,姜涛身在国外,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的生活起居。

又是一个无眠的长夜,床上的柳寒烟看着门口有些失神,她认识苏北不到半年,但已然习惯了这种日子。周曼的那些难听的话,柳寒烟并不是不懂,她比周曼要更加了解苏北,这个每晚睡在楼下或者她卧室门口的男人,恐怕永远也见不到了吧。

翌日清晨,苏北从左联瑞的家中清醒,简单的和他的家人吃了顿饭,因为左联瑞要出去办事,苏北也只好随行,毕竟这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