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1节(1 / 2)

“你是谁?”老者问道。

“回老主人,”迪克一脸谄媚的说道,“我见过amos,他之前想请我帮忙来着,我没答应。”

“什么帮忙?”老者看着这个贼眉鼠眼的人,不是很相信。

“是真的!”迪克急于求成,“他断了一条腿,现在特别落魄,拐杖还是我给他买的!”

老者对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继续问道,“你说他找你帮忙,该不会只是买拐杖吧?”

“他找我其实是想让我帮他杀了苏北,这样他就是唯一的继承者了,那个苏北身上有牙勾,我没说错吧?”迪克很是得意洋洋的说道。

老者的眼里闪过一阵杀意,“没错,你们是怎么计划的?”

“别提了,他所谓的计划就是借了我一大笔钱!然后去找了一个什么第一女杀手,到现在也没有成功,我可等不起了!老子的钱放在黑市里滚几滚还能钱生钱呢!”amos或许是被逼急了才会找迪克这种人合作,原本就是唯利是图的人,而amos现在又给不了他什么。

“所以你现在是……”

“我觉得还是跟着您老比较好,这不就把消息都告诉您了吗?”

“那我已经知道了全部,还有留着你的必要吗?”

“啊?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一声枪响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你们去迪克的势力范围仔细给我找找,还有那个什么第一女杀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按着这个思路把两个人都给我找到!不然就不要回来!”

“是!”

从来没有平静的时候,即使有,也不说是一瞬,除非彻底金盆洗手,只要还有一定的地位和权势,就必须要永久斗争下去。

老者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鸢尾还不明白,一切都在悄然变化当中。

苏北的调酒技术越发增进了,琼很是高兴,只是鹰却总感觉危险好像又要再一次来临了,不知道这一次还能否躲过。

第1901章 男孩

夜晚和某些人的脚步一样,总是悄无声息的来到人的面前,让人有些无所适从。而喧嚣的地下赌场内,自然没有人的心思在夜晚的寂静上,来到这儿的每个人都在指望今晚能一夜翻身,酒杯频繁撞击的声音听起来全是金钱的声音,这就是格鲁比亚最大的地下赌场。

一位眼角冷冽的美女似乎连日来总是来这里静静的喝着酒,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一般,在午夜的下半场,一名身形俊朗的东方男人会前来与她说上一会儿话。

“今天的酒,似乎苦了些。”罗茜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手中的酒杯晃了晃,里面橙黄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映衬下,竟然也没了那分暖意。

“是吗?”苏北也给自己调了一杯,只不过颜色有些古怪,是黑紫色的。

罗茜盯着苏北手上的那杯酒,若有所思。

两个人都没有继续说话,赌场内传来连连的叫好声。

循声望去,似乎是一个小孩子模样的人赢了大钱。

“噢耶!今天的运气真的是棒呆了!”说着就开始往钱兜里扫钱,似乎没有继续加大筹码的意思。

旁边的几个人阴沉着脸色,略有不满,其中一个暗讽道,“赢了钱就走人,迪云你这小子很不上道啊!”

“呵呵,”被称作迪云的小伙子手下的动作并未停下,“我这叫见好就收,难道像你们一样把裤衩都输在这里,才收手吗?”迪云冲着刚才发话的男人摇了摇手指,非常挑衅的姿势了。

“你小子!”男人似乎有些恼羞成怒,随即被众人拉开,又继续投入到新的一轮赌博中去了,毕竟跟小孩子置气远没有痛痛快快的赢上一笔来的开心。

眼尖的罗茜发现了他,远远的冲这边招手,又举了举杯,苏北看到纳闷的问道,“你认识那个小男孩?”

“什么小男孩啊,你这样讲,他可是要生气的。”罗茜低声说道,随后又嘱咐,“调一杯低度的甜酒来。”

看样子,罗茜是不准备跟自己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苏北认命的点了点头,“是,女王大人。”

这个称呼似乎很是让罗茜满意。

“你是谁?”迪云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的美女,似乎这美丽并不能打消他对此人的防备之心。

“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想请你喝一杯,”罗茜笑的很是真诚,“看他们输的这么惨,我心里很是痛快。”

殊不知,这位第一美女杀手在赌桌上可是个名副其实的菜鸟,任由她再怎么精进自己的业务,但凡是需要上赌桌来了解对方的,迟早会露馅。

不仅是技术问题,在这方面,罗茜的运气往往是烂的令人发指,对于一个完美主义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痛点。

“呵,他们本来就一帮蠢猪。”迪云说话也是毫不客气,利落的坐上了旁边的高脚凳。

之所以说他利落是因为他看起来也就比高脚凳高了一头而已。

吧台内的苏北一边敬业的调酒,一边听着这边的谈话,竟然渐渐觉得这个叫罗茜的女人似乎也有点意思。

“女士,您要的酒。”苏北递出来一杯墨绿色的酒,迪云倒是没把自己当外人,接过去仰脖就灌进去了,最后还抹了抹嘴角,“这是什么酒?该死!这是糖水吗?甜死了!呸!”

罗茜和苏北都没料到会是这个反应。

“你不喜欢?”因为迪云看起来左不过七八岁的样子,这种甜味多一些的低度鸡尾酒,已经是在这里,他唯一能喝得东西了。

“有没有烈酒?你身后摆的那一排都是看着好玩的?”别看迪云年纪不大,说话还是很噎人的。

苏北耸了耸肩,“我是按照这位女士的要求调酒的。”一下子就把锅甩给了罗茜。

迪云皱起了眉头,“怎么,你也认为我是个小孩子,只能喝这种甜的像糖浆兑水一样的酒吗?”

“当然不是,”罗茜把自己的酒杯递给他,“尝尝这个怎么样,我只是不清楚你的酒量罢了。”

接过酒杯,迪云还是一饮而尽的架势,却被苏北抓住了手腕。

“一口喝完可不是我调这杯酒的目的,慢慢品,你会喜欢的。”苏北话音刚落,又被迪云挣脱了手腕,苏北无所谓的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