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冬喜指了指窗户:“我没有偷听,我只是刚才经过窗户旁边,刚好听到看到了而已。”
“好好好,你没偷听,二姐只是不想让大姐太过担心,这是咱们的小秘密好不好。”张青伸手,拉过牛冬喜的手与她拉勾勾。
“幼稚!”牛冬喜别扭地甩开手,一脸嫌弃地背着手离开。
“……”
他明明才八九岁,到底谁幼稚啊!
张青郁闷躺床上,继续思考自己的人生大计。
既然来了,她怎么也得好好活下去,眼下最重要的,恐怕就是解决温饱,摆脱贫困,达到小康,然而这一切的基础恐怕就是要有一个好的身体。
当初这个原身一直病弱不好,就是太听大姐的话了,整不见风躺在床上,几年不运动是铁也得生锈,她可不想白捡的一个身体也就这样嗝屁了。
一有机会她便想出去转转,可是自从大姐发现她出过门晃悠了一次后,便安排小冬喜像间谍一般守在门口,一开门就被小冬喜给赶了回去,虽说她比他大,可她身体太弱,连个小孩子都奈何不了。
谁叫这个年代农村的郎中很了不得,一句见不得风便像圣旨一般将她压得死死的。
不过她也不是任人安排的主儿,不让她出门她便在屋里运动,有事儿没事儿便做做仰卧起坐,交叉跳什么的,转眼半月过去,她这身体竟然奇迹般地好了。
这一日,听见外面鸟鸣鸡叫,张青实再是忍不住了,刚打开门,便见一个小身影飞快地扑过来:“二姐,你病还没好,可不能见风,快进去躺着。”
张青额角闪过三条黑线,紧紧拽着门框,生怕又被他拖进去了,无语道:“冬喜,二姐好多了,你看,二姐能走了哦,而且一点都不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