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最好有该死的理由,否则难逃处罚。
“今日属下发现一难民进了张青姑娘的房间偷东西,正准备将他擒获,却发现他对姑娘所放置财物的地方了如指掌,于是便尾随其后,发现那人果然背后有人指点,那人乃张姑娘的三妹牛秋花。”
“这是为何?”
“据属下所知,这牛秋花向来与张姑娘不合,前几日突然到酒楼做事,却从她屋子里搜出几张姑娘用过的草纸和一个刺满银针的布娃娃……”
“你说什么,搜出了草纸!”
夜修:“……”
少爷在意的不该是刺满银针的布娃娃么?
赵宣原本脸色冰冷,沉思片刻,突然一笑,凤眼中杀意骤现。
“既然找死,那我就成全她。”
夜修心头一抖,自家少爷这是要开杀戒的前兆啊。
第二天,天空下起绵绵细雨,带着快要入冬的冰冷,风一吹,能冻进人的骨头里。
牛秋花抱紧身子,坐在炕上一角,望着窗外的小雨傻笑。
等明儿个天晴,她就会去找里正,将这件事情抖出来。
到时候看那个丫头还嚣张什么,等她夺过来她的酒楼,那里的一切就都是她的了。
这么冷的天,二伯母也不给她置件绵衣,等她有了酒楼,定要那无知妇人天天给她洗脚捶背。
“赵氏,赵氏,你可在家呀。”门外突然有个妇人大着嗓门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