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微眯着眼,可不就是不重要了,都结亲了。
面前这人面容是凶恶了些,但他今晚的所为心细得让人从心里觉得软软的。
瞧着是莽夫,可这心眼儿也不是个实的,看他把问题这般轻易丢回来便知。
苏音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也不绕弯子直言说:“既然都结亲了,那就搭伙过日子,等哪日你我找到心之所属,要厮守一生之人,便和离,你觉得如何?”
赵高雄被苏音这番大胆的说词,惊着了,虽说他娶她没有几分真情意,女人太过娇柔,于他是麻烦,只是得知她为名节寻死,心头多少有些不忍,再想自己年纪也该结亲了,所以他有了要娶她的心思,不过也就是想她一个姑娘年纪轻轻这么死了,也是冤。
“怎么?还有何不妥?”苏音见赵高雄一双眼可劲瞧着她,心里有些不安。
她今儿才嫁进门,就想着和离,这事儿做得是有些欠妥。
赵高雄瞧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实在是她的想法太过惊人,实不该出自她之口,她有这心胸,又何必寻死腻活?
“我说的话是惊世骇俗了些,都死过一遭的人儿,老天垂爱让我活下来,又何必为这世俗束了自个儿,不是?”苏音被他瞧着心惊肉跳,深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毕竟她不是这世界的人,占了这身,她所思所想于这世界可谓是惊骇的,不能被世人接受的。
赵高雄点头,将手中的那杯酒一口闷了,连同她面前的那杯一同喝完,起身,把小桌子连同碗筷一同收拾了,回道:“这份豁达实属难得。”
接着他又说:“你说搭伙便搭伙吧,只要你还在这个家一天,我断然不会委屈你,更不会让你被欺凌了去,若你那哪天要离开,我绝不会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