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们有人伤了手,有人伤了脚的,只是这脸上却不见颓废之色,她瞧见的是一身的正气,却也带了几分煞气,不该是一般人。
苏音没多问,也不会嫌弃,只觉得这般真情实属难得。
村民瞧着苏音待小工饭吃得好,钱拿得高,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人有些酸了。
不知何时,村里又传出了一些流言。
“你们可是不知,刘叶子那破鞋进了一趟城,便勾搭上了有钱的公子哥。”
“谁说的?什么时候的事?”
“这还用说?明眼人自都看得出来,若非如此,刘叶子那些钱从哪里来的,难不成大风刮来的?”
“我看她啊,一股子狐媚劲儿,果然是死性难改,可怜赵高雄一个老实人还蒙在鼓里喽。”
一时间,村中有关苏音流言甚嚣尘上。
赵高雄去了趟城里买了些面粉酒肉回来,便听到这些流言,气的脸色通红,原本便骇人的他此时看来更加凶神恶煞。
一路上,赵高雄黑着脸回家,惹得村民纷纷避让。
“相公,这是怎么了?”苏音眼见黑着脸的赵高雄,不无惊讶。
赵高雄深觉自己已尽力压制怒气,不想让小娘子察觉,可不成想娘子还是一眼便看透自己。
“没事。”赵高雄将物件放厨屋,深吸一口气,胸口却像是憋着一团火。
闻言,苏音自是不信,“相公,你为何瞒着我?”
苏音轻轻柔柔的语气,让赵高雄心中一软,颇为无奈,“娘子,我怕你知道又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