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良视线落在王婆子身上,王婆子惊得磕头附和。
待到柳良离开,王婆子和旺财媳妇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子瘫软在地面上,连去查看刘旺财的气力都没有了。
见状,刘杨氏忍不住嘲讽两个人,“现在你们可是听得了,叶子和高雄的婚事已然名正言顺,若是你们再去找事,我们便告到官府,让县太爷来评理定妥!”
此时的旺财媳妇和王婆子还未缓过劲来,自然是没有力气回怼刘杨氏,刘杨氏只觉胸口憋着的郁闷之气全数褪尽。
“现如今,我家叶子与女婿有人撑腰了,若是你们再变着法子欺负他们,我想县太爷第一个饶不了你们,哼!”刘氏觉得尤不解气,“你们想逼着我家叶子嫁给王屠户的傻儿子,好任由你们拿捏,这辈子都别想了!你们为老不尊,尽做这般下作之事,天都容不得你们,我呸。”
刘杨氏恨恨的瞪了她们一眼,转身快步离开老刘家。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王婆子和旺财媳妇终于缓过劲来。
“婆婆你看着旺财,我去请村医来。”旺财媳妇赶忙去查看刘旺财状况,探得他鼻息,还有气,急急忙忙的起身,去找村医,不来她撒泼也要将人带来不可。
王婆子也慌了,硬撑起身,抱住刘旺财掐着他人中将人弄醒,给他喂水。
瞧着儿子遭受这般的罪,她心里的怨更浓烈了。
她恨刘叶子赵高雄欺人太甚,他们竟这般坏了心,唆使县太爷给他们这般多的罪责,让她们有怨不敢诉说,只能将一切罪过受下,这份怨恨,让王婆子愈加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