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折腾之下,那混乱的局面总算是被安定下来了,躲在一边的里正巴不得能再歇歇,这事愁得他头发都白了好几簇了。
他原不想为难赵高雄刘叶子夫妇,只想着揪了那人出村,谁知道刘旺财一路上吆喝,唤了乌泱泱一大群人跟着。
“唉……”里正瞅向与村医说着话的刘叶子,又看了看一边一脸愤慨的刘旺财,摸了把脸上的胡子,沉沉地叹了一声,这老刘家真是作呦,明眼人都瞧出刘叶子是有能耐的,便生老刘家的不知巴结,竟干埋汰事儿。
跟在后头的村民,顾忌着县令大人在,面色愈发黑沉,连大气都不敢喘,深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县令大人要挨板子。
“已没什么大碍,勤换些伤药就成。”村医手脚利索地收拾好自个儿的东西,巴不得立马就离开,谁知道苏音还拉着他不让他走,正想随便糊弄过去。
谁知,苏音从怀里取了几枚铜板塞进村医手里,柔声道:“谢过大夫,劳您辛苦跑这一趟,还有个问题想问问您。”
“说不上辛不辛苦的,你问你问。”村医左右瞅了瞅,见没人留意他,立马把那钱裹了个严实,利索地答着,又想到什么似的补了一句,“大的病症老夫可治不了!”
“李婆子脸上的印子可有去除的法子?”苏音问道。
“恕老夫技拙,娘胎带出来的东西哪有什么办法,不然也不会说那婆娘是不祥了。”村医连连摆手,就要起身作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