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田里,还是一片绿意,现在却是满片金黄,苏音望着蔓延向后的金色稻浪,眼里迸发出无限希望。
试种成功了,这可是历史性的变革,要是整个朝代南方都两季种植水稻,那国库肯定会很快充盈起来,而百姓也不用再因缺粮而饿死。
赵高雄望着自家小娘子,面色有些澎湃,心里生出无限豪情,小娘子能如此大胆的试种,是他这个男人都没有的想法,正是因着她的敢做敢想,才有如今的成就。
想到了这些,他心里的激动半点不比苏音少,甚至更多,要是南方都两季种了水稻,那将有效的解决军粮缺少的问题。
刘杨氏没有他们想的远,她想的更多的是,自家以后就能有多得吃不完的粮食,以后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拿起镰刀割下第一把水稻,刘杨氏忍不住流出了眼泪,苏音急忙给她擦着眼泪,“娘,你哭啥!”
“娘这是高兴,娘就是撞破了头也没想过,在这个时候了还能再秋收一次。”刘杨氏高兴的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苏音和赵高雄对视一眼,皆窥探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她娘这是什么比喻啊,属实好笑。
三人忙活了一上午,好脚踏脱粒机真被他们做了出来,这两人收割,一人脱粒,英子在作坊监工,也把送水送饭的工作包了,饷午吃饭时间,作坊里的帮工们也不歇息,帮着收割,这人一多,收得快,一天时间,刘杨氏那些稻子都收割完了。
然而开心过度,也是会有翻船的时候。
苏音早上去割稻子时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痛苦!
她没想到自己皮肤这么容易被伤着,一开始没感觉到什么,洗澡的时候才脖颈手上才传来细细的痒痛之意。
“咝~”苏音口中忍不住蔓出几声嘤咛。
被稻叶割着倒不说是有多痛,就是很难忍这种感觉,痒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