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家老爷说的,今日一到城门口就被守卫给抓起来了,我家老爷上午走的时候,脸色特别不好。”
听到她们在说赵高雄苏音的手顿了顿,继而又云淡风轻的画起了妆。
“赵高雄竟是没死,他这不是诈死吗?这可是欺君大罪!”
“谁说不是呢,死就死了吧,回来干什么,再送死一次吗?”这嫌恶开口的是杨将军的一个受宠的妾室,赵高雄的身份对她来说很是敏感,能做将军的妾室说出去也很有体面的,官职低的人家的夫人小姐都要给她几分薄面。
这前将军又突然出现这不是膈应人吗?
话音刚落她突然觉得有些冷,抬头疑惑的摸了摸胳膊,没发现异常又将头低了下去。
有的夫人小姐们不敢轻易发表自己的意见,那些和杨将军一派的官员家的夫人小姐,却是毫不掩饰的议论起来。
“我家老爷听了,也是立马就去了吏部,照着赵高雄这犯的事儿,他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
“好好的回来干嘛,这可是欺君大罪,是要掉脑袋的,我听说他还带了一个村姑回来。”
“是吗?那村姑还真是可怜,这赵高雄下了牢定了罪,她也逃不了一死。”听到这苏音的手不小心在那小姐的脸上重了一些,那小姐感觉到了诧异的看了看她。
“欺君罔上可是大罪,会牵连族人呢,不过呀,赵高雄没了爹娘,他夫人那一族可是要被牵连了。”
“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圣上还没定罪呢。”
不知谁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便让他们收了声。
私下揣摩圣意,可是要掉脑袋的!
苏音收起情绪,清亮出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