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等于是被变相流放,镇南王爷在南疆过的日子,自然比不上皇城富庶奢靡,加上这几年南疆闹虫灾,更是十分缺钱。
不过南疆都是深山老林,人烟稀少物资十分贫瘠,不过山里埋着的矿藏绝对不少,几位皇子们当然也想得到。
虽然皇子们都垂涎南疆的矿藏,可为了避嫌不惹皇上猜忌,都不敢和这位皇叔有什么牵扯,其中也包括樊家所支持的二皇子。
可如果反其道而行之,自导自演一出贡品被劫,看似得罪了镇南王爷,其实却是以赔偿的名义,名正言顺得给他送去大笔银钱,还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想通其中微妙的关系,薛康安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感慨道:“这些,你是如何想到的?”
“哈哈,可能是因为我天资聪慧吧。”
这样的解释,薛康安自然不信,更觉得苗小白高深莫测:“以你之才,只是当一个寨主,实在是屈才了。”
“所以我现在不是希望薛大人给个机会,为朝廷效力嘛。”
“只在这机蒙山里效力,感觉着实浪费了你的才能,如今朝中正缺人才,若是你想更进一步,此事也不难的。”
“燕雀不知鸿鹄之志,鸿鹄其实也不知燕雀所想,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这人胸无大志,就喜欢安居一隅过点安稳日子罢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薛康安也知道暂时说服不了苗小白,不过此时也不急于一时,毕竟这些是她自己想到,还是背后有高人指点,一切还需查证。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于是,整件事情峰回路转,就悄无声息得结束了,案件甚至都没有公开升堂审理,结果便是被告的苗小白安然无恙得回去了,告人的苗老爷却被定了一个诬告之罪关进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