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白你好笨笨,你家小狼狗会把薛柔书认错,就是因为做了梦嘛,你去他梦里再认个亲不就好了咩。”
“系统规则,不是我能对他透露我的任务吗?”
“那啥,系统只是规定你不能向他透露嘛,可如果是他自己想起来的就不能怪你咯,擦边球神马的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啦!”
被这么一提醒,苗小白恍然大悟,王曦墨说那些故事都是他梦见的,可是他始终不曾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所以才会误认为是薛柔书,只要在梦里见到自己一定就会明白谁才是真的了。
何况现在王曦墨正在气头上,那摇摇欲坠的黑化值可经不起折腾了,而去梦里解释比当面解释要安全的多。
事不宜迟,虽然被坑过很多次,可苗小白还是果断选择了购买这包狗粮,回房间赶紧滚到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王曦墨一怒之下拂袖而去,明明自己没有动心才是,可满脑子都是苗小白勾搭薛康安的画面,心情莫名烦躁得不行。
满心的郁闷和愤怒无从发泄,最终王曦墨径直回了白鹤城,去春风楼点了几壶酒,破天荒得打算借酒消愁,只是他的酒量实在是不敢恭维,喝到一半便迷迷糊糊喝醉了过去。
一阵恍惚值周,王曦墨在梦中睁开了眼,无数次的梦境再一次重现,布置得十分温馨的屋内,到处贴着大红的喜字装饰得十分喜庆,而桌上的红烛早已燃尽,显然是一间婚房。
而自己还穿着大红的喜服,呆呆坐在床边,可身边本该躺着新娘的位置,却早已冰冷。
从有记忆开始,每一次梦到都这个场景,新婚次日的早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新房,可是王曦墨始终记不清楚自己是和谁成亲了。
唯有自己穿着喜服,在这一片喜庆的艳红之中,一个人绝望而孤独得坐着麻木得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从少年轻狂,等到垂垂老矣,却始终等不到那个人。
烦躁得将手边的枕头摔出去,王曦墨心中莫名有些愤怒,自言自语骂道:“蠢货,她已经抛弃你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等到死也等不到的!”
“对不起。”突然,一声女声响起,微微有些带着哭腔。
诧异得抬头,王曦墨看到一个女子穿着大红的嫁衣缓缓走来,与之前无数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