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毕竟走路撇来撇去八字腿,浑身上下骨头跟散架似的咯咯响,行动确实不太方便。这时候回家或是去学校,都不□□全。

等养了一个星期,陶朦觉得自己身体好了,这才又去学校了。结果这才刚来学校上了一节课,还没等回家,冤家就先上门了。

要说邢东那天也没比她好哪儿去,他的后背和胳膊全都是指甲抓出来的痕迹,还直往外渗着血。他的脸、耳朵、肩膀和前胸,也被陶朦给咬破皮了,头发也被揪掉了好几根。

而且到了第二天,邢东后背的挠痕抓痕就全部开始浮肿发炎。最后,还发烧了。

一个大男人因为被女人抓的伤口发炎感冒,而导致不得不去医院处理伤口、打吊针,这全天下就没有比他更丢脸的人了。而且这还是在嘿咻过程中造成的,要知道一般事后都是女人来医院的比较多,而男人……

当时那医生的表情,真堪称是意味不明。

但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

“那天的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不就好了。”

陶朦心里清楚,这事怪不得他,毕竟有一半责任在于她自己。当时谁也没有强迫谁,都是……自愿的。

所以,她不想追究别的,只想让这件事情快点过去。

邢东的脸上,被她咬破的那个地方还带着红红的印,他皱了皱眉,然后认真的说了一句,“我要对你负责。”

陶朦惊讶的抬头看着他,“……”

开什么星际玩笑,负责?

陶朦觉得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奈何邢东脸上一本正经,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说,“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和你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你都要负责?”

邢东摇了摇头,他说,“我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你是第一个。”

陶朦,“……”

虽然他也是自己的第一个……不对,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在于是第一个还是第十个,而是在于,他们两个人之间,怎么个负责法?

陶朦抬头看他,“负责?难道你要和我在一起吗?别开玩笑了,我们互相都这么讨厌对方,难道就因为上……有了一次关系,就要绑上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邢东是真的抱着负责任的态度来的,所以听了她的话,他也真是在脑中思考了一下。

只不过,陶朦还没等他在脑袋里面想好,就跟嫌气死人不偿命,又补了一句,“再说了,我又不是我姐,你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对我没用。她的脑回路没有我复杂,所以才会吃你这一套。”

两人谈话的时候,如果一旦扯上了邢东心里比月光还皎洁的陶菲,那么,基本上就是要崩了。

“……”

“而且,无论那天是咱们俩谁先咬的谁,反正当时,都已经咬回来了。你现在这样,是想再咬一口吗?”陶朦也不知道自己这些话都是怎么从嘴里跑出来的,反正,能让这场毫无意义的谈话中止就行了。

邢东被她这一番带枪带刺的话说的无话可说,有句话说的真对,上赶着不是买卖,自作多情。

“行,算你狠。”

最终,两人的谈话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陶朦内心的想法挺简单的,她现在对男女感情什么的,真是有点怕了。一个人消停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

一.夜.情、酒后乱.性这种东西,毕竟不是真情所致的产物。

所以,谁也不要耽误谁,勉强谁。相安无事,各过各的,不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作者君忙三次元的事情,没及时更,在此献出膝盖谢罪(≧3≦)。

☆、第5章

连续几天,两个人就没再搭过茬了。

周六上午的时候,陶朦背着书包,和贺凌一起坐在了大巴车上。今天是外院和商院联合组织的一次游园活动,简而言之,就是去果园里摘摘水果,听听介绍。

活动地是一个农家葡萄园,整个大葡萄园里面又分好几片不同葡萄品种的小园。园子里可以不限制的采摘葡萄,但仅限于在这里吃完。离开的时候,每个人也可以拿一盆回去。

到了地方,发了号码牌之后,同学们就都开始找着各自的搭档。陶朦也看着手里粉色的号码牌,嘴里嘀咕着,“商院034号……034号……”

活动规定,外院和商院各自按照所发的粉色和蓝色号码牌,相同的在一起,一对一组队。两边的号码牌都是临时发的,这也增加了活动的趣味性。

别的同学都是在喊号找伙伴,陶朦是挨个地方溜达,看看谁是034号。

这时,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了,“034号是我。”

这声音她太熟悉了,陶朦回头一看,果然是沈行帆。他手里拿着蓝色的034圆形小牌子,朝她晃了晃。

这次的活动并没有硬性规定哪个年级的才能报名,仅限于院系而已。只是名额有限,规定了这些人数,人满为止。所以,大一到大四的都有。

沈行帆向来都不太喜欢这种活动,一是不喜欢,二是他很忙。他现在上大四,学生会主席的职务已经不干了,现在陈诗诗是他的接班人。

沈行帆的脸上还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意,他走到她面前,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问,“最近还好吗?”

沈行帆一向如此,对谁都很谦谦有礼,也很温柔。

陶朦点了点头,她的语气就像是跟老同学打招呼一样,很自然,“嗯,挺好的。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嗯……摘葡萄吧。”说完,她转过身,然后从背筐里拿出剪刀,利落的从葡萄藤上剪下了一串葡萄。

沈行帆看着她,目光里说不清是什么意味,“朦朦,我那天……”

“学长。”陶朦突然叫了他一声,她将剪下的葡萄串递给他,缓缓的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以后,还是同学。”

是同学,而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