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宠溺(2 / 2)

那女人光顾着震惊去了,下意识摇摇头。

叶渊见状后才懒洋洋对上林要要的眼,“还真有爱管闲事的。”说完这话又挑挑眉,“话说,我怎么瞅着你有点眼熟呢。”

“少跟我套近乎!”林要要冲着他低嚷,却在下一刻陡然瞪大双眼,指着他。“你、你不就是……我想起来了,好哇,原来是你这个小白脸!不要脸的富二代!开个破车满大街撞人的不就是你吗?真是冤家路窄啊!”

后来她的膝盖青了好几天,就是拜他所赐!

“哈哈……”叶渊竟大笑了起来,丝毫不见愤怒的迹象,“看来,你也对我念念不忘嘛。”

下一刻,丁司承抱住了差点扑上去厮打的林要要,只剩下她的怒吼声,“我杀了你!”

“这位先生,你女朋友太凶了,赶紧跟她分手。”叶渊憋着笑,像没事儿人似的看向丁司承出了主意。

丁司承一心只想拉走林要要,也懒得理会这男人的话,奈何这话令林要要更加怒火中烧,“不要脸的小白脸!你撺掇谁分手呢?你狂什么呀你狂?你个牛鬼蛇神,我诅咒这辈子没有女人给你生儿子!”

“要要,赶紧跟我走。”丁司承是了解她的,她要么不生气,真生气起来还是挺吓人的,死命拖着她。

叶渊始终扬着笑,看着林要要被越托越远,冲着她比划了一下再见的手势。

“别让我再看见你第三次,否则我非杀了你!”林要要的骂声一直回荡在空气中。

——————————我是分割线小妞儿———————————

鄂尔多斯这边又是一番情景。

没有北京的燥热和雾霾,随随便便抬了头便是万里晴空,白云如同点缀在为蓝宝石旁的花絮,温柔多情。

珠宝展的媒体见面会定于下午,但助理许桐和所有参与会展的工作人员一大早就赶到了现场,除此之外还有巴纳师傅,因为繁花是他亲自切工,所以在介绍切割工艺的环节上非他莫属。

素叶和年柏彦到了现场时,媒体见面会已经开始。

许桐作为总经理发言人全权负责这次的见面会,除了许桐之位,席上还坐有巴纳师傅、企划部、市场部的高管,他们在逐一回答记者们提出的问题。

年柏彦落得轻松,甚至记者们都没发现他悄悄坐在了角落里,素叶发现他是个不喜欢跟媒体打交道的人,想想看倒也理解,爬得越高越要保持低调,这才是为人处世之道。

她跟着他一同坐在角落里,可席上说了什么一句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相比那次在叶家经历的,昨晚似乎才是真正的难以面对。

在叶家的那次,年柏彦始终没走,直到天亮了才离开她的房间,真的就是在她身边守候了一晚上,可她心生舒坦,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今早不同,虽说昨晚她倒真是一夜无梦,可醒来时迟迟不敢睁眼,她怕一睁眼就对上了他的眼,又或者一回头就看到他的睡颜。

总之,她竟开始怕了。

可意外的是,年柏彦没在床上,床的另一边摸上去没有余温,说明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离开。等她梳洗完毕后,他正巧从外面回来,穿戴整齐,见她已洗漱完毕便淡淡说了句,“下楼吃早餐吧。”

直到现在,她挨着他坐在角落里,如此隐蔽的空间都无法亲口问出他昨晚去了哪里,也许他只是醒得比较早,又也许,他在这里其实是有情人的,昨晚他去了其他女人那里……

素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只是,从早上到现在,年柏彦自然得很,像是昨晚压根就没发生任何事,风轻云淡,让素叶有了瞬间的误觉,是不是昨晚上喝醉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他呢?不过年柏彦倒是对她更体贴了些,用早餐的时候不停地询问她的意见,甚至一路上也不再像以前那么沉默,会跟她说一些话。

“想什么呢?”耳畔,他的嗓音又扬起,与此同时他也扬手轻敲了她脑袋一下。

素叶转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眉眼看上去有些轻松。

“我在想,许桐跟了你还挺倒霉的,她在上面顶枪子,你这个做老板的却在下面悠闲自在。”收敛了思绪,她淡然开口。

“什么叫跟了我?”年柏彦被她的话逗笑,“这话听着倒是有点消遣的意思了。”京这光个又。

“我可不是消遣,是闲得五脊六兽。”素叶懒洋洋地挂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还以为能看见个风吹草低见牛羊,没料到也尽是些高楼大厦,真没意思。”

年柏彦无奈摇头,“让你跟着来是为了学习的,是来玩的吗?”

“我可是抱着旅行的心态。”素叶反驳,“你这么精明能干,连老爷子都放权给你了,我还学什么?”

“叶家的事,你早晚要上心的。”年柏彦低语了句。

素叶嗤笑,“可别,我无福消受。”

见她又有点闹情绪,年柏彦倒也作罢,没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想了想,“再过两天就是一年一度的那达慕大会,倒是可以带你去凑凑热闹。”

原本情绪颓废的素叶一听这话眼睛倏然亮了,冲着他眨眼,“那达慕大会?是什么?好玩吗?”昨晚她倒是听酒店前台也提到过这个什么大会的,貌似挺热闹。

年柏彦见她来了精神,唇角泛起一丝宠溺,伸手将她一缕发丝别于耳后,语气放轻,“这是蒙古族最传统的盛会,相当于一场别开生面的运动大会,当然,除了内蒙古外,像是新疆、青海、甘肃等蒙古族人都会举办这项活动。以前的那达慕只流于内部,现如今已是对外开放,成为国际性具有传统特色的活动。”

“奥运会?”素叶越听越感兴趣。

“摔跤、骑马、射箭为主,还有其他小型运动。”年柏彦笑道,“最早的那达慕被称为祭敖包,是成吉思汗为了检阅部队和维护草原所留下的传统,每到这时,草原的牧民们便牵着自家的马匹,带着各色食物、药品等物聚会在大草原,并搭起白色蒙古包,十分热闹。”

“老天啊,太美了。”素叶光是想想都流口水,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那我一定要去看看。”

“好。”年柏彦应允,“拍卖会结束也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在这儿多待两天。”

素叶差点欢呼,这么个以时间和工作为重的男人竟破天荒满足了她的请求,刚要开口昧着良心赞扬他几句,却发现他的眉头蹙了蹙,不由惊讶,转头看向发布席,大屏幕上正巧是巴纳师傅正在讲解切割工艺,只是,他的手指竟有点微微颤抖。

她的心,也跟着莫名其妙地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