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好就笑了。
“奇尊哥哥!”小静好欢叫。
一个五岁大的小鬼头从圣诞树那边冒出头来,好奇地看着年柏彦和素叶。他放下手里的一个彩色挂件,跑了上前。
小静好拉着他的手,走到年柏彦和素叶面前,“他们就是我的爸爸和妈妈,我爸爸很帅很帅的,比你爸爸帅吧。”
素叶这才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孩子,老天,真是奇鹰阎的翻版,跟他差不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小的模样,身上却有着贵族气,他的头发有点深棕色,这八成也是遗传了父亲身上混得乱七八糟的血统,看上去俊朗不凡。
他先是跟年柏彦和素叶十分有礼貌地鞠了躬,问了声好,然后转过头,冲着小静好微微眯眼,“你又没见过我爸爸,怎么知道我爸爸没有你爸爸帅?”
“哼!”小静好一听这话就生气了,用力一跺脚,气得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了,“我爸爸就是比你爸爸帅!”
“你没证据就是乱讲!”
“我没乱讲,你才乱讲呢,讨厌!”小静好冲着奇尊嚷嚷,然后小脸一憋,带着哭腔,“我讨厌你了,再也不跟你玩了!”
奇尊见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时间也有点手足无措了,咬着小嘴也不敢说话了。
年柏彦在旁看得无语,正想着怎么调节他们之间的矛盾时,奇鹰阎夫妇赶了过来,他忙给他们开了门。奇鹰阎进门见了奇尊后,第一句就是,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奇尊吐了吐舌头,一下子跑到了琉璃身边,琉璃的反应跟素叶刚进门时的一样,抱着奇尊就哭,上下查看他有没有受伤,然后说,“以后不准乱跑了,你让爸爸妈妈很着急知道吗?”
奇尊毕竟5岁,懂事了很多,闻言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耷拉着脑袋,跟大人们道歉。小静好在旁看着这一幕,先是歪着头费神地想了想,然后走到年柏彦身边,十分委屈地将脸埋在了他的西装裤里。
年柏彦见状后将她抱了起来,问她怎么了。
小静好哇地一声哭了,吓了所有人一跳。年柏彦有点慌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了?便赶忙哄劝。
“爸爸妈妈我错了,奇尊哥哥是跟着我回家的,不怪他……”
原来是这样,年柏彦听了窝心,安慰她说,勇敢承认错误就是好孩子,爸爸妈妈没怪你。找到儿子的奇鹰阎此时也放松了,见到叶静好后甚是喜爱,也上前安慰,“好好别哭了,所有人都没有怪你,你看你再哭的话就不漂亮了,不漂亮了之后怎么给我们家做儿媳妇啊,对不对?”
琉璃在旁忍不住笑了。
年柏彦微愣了一下,抱着女儿躲开了奇鹰阎的“狼手”,说了句,“别教坏我女儿。”
奇鹰阎哈哈大笑,“门当户对多合适。”
素叶也轻松了,捂着嘴笑。
小静好倒是不哭了,抽泣着问,“爸爸,什么是儿媳妇呀?”
奇尊在旁嚷了句,“就是你要做我老婆,跟我回家,以后跟我住在一起。”
小静好闻言,瞪大了双眼,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似的,一把紧紧搂住了年柏彦的脖子,将脸埋了进去,带着哭腔说,“我要跟爸爸妈妈住在一起,不要跟奇尊哥哥回家。”
琉璃见儿子把静好吓到了,赶忙喝止,让他不要乱讲话,奇鹰阎则笑得前仰后合,年柏彦也憋着笑,安慰了静好一番,然后感叹道现在的孩子太早熟了。
问及奇尊为什么跟着静好回来时,还没等奇尊开口回答,小静好就马上说,“奇尊哥哥不相信我家很大,他说我家一定没有他家大,他还说我没有小鲤鱼,也没有圣诞树,可是我有小鲤鱼,也有很高很高的圣诞树,他不信,他就让我带他亲眼看一下。”
奇鹰阎闻言后盯着奇尊,“哼哼,小子,原来你才是始作俑者。”
奇尊炸开了,跳着脚,“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是她说她家很大,她还有小鲤鱼和很高的圣诞树,她一定要拉着我来这儿的!”
小静好一听,指着奇尊,带着哭腔,“奇尊哥哥撒谎~”
“你——”
“你给我过来。”奇鹰阎拉住了他,大手一抓将奇尊扛在肩膀上,“人证物证都在了,你还狡辩,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我是被冤枉的!”
“被冤枉?静好那么小怎么冤枉你?你一天到晚淘气,这个点子也只能你才想得出!”奇鹰阎盖棺定论了。
“啊!”奇尊气得要命,怒视着小静好,“我记住你了,叶静好,我一定饶不了你!”
“给我闭嘴,小小年龄还学会威胁人了?罪加一等!”奇鹰阎打了下他的屁股。
小静好则将头埋在年柏彦的脖子里,做可怜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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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小静好也着实困了,早早地就钻尚了*,怀里抱着米菲兔,又贪心地抱了只年柏彦给她买的蓝精灵*。
室内的灯光很柔和,是点缀在墙壁上的小猫儿造型灯,对面的墙壁上是彩绘的动物王国,画有各种各样形态可爱的小动物。
“所以,妈妈哭了是以为我丢了对吗?”小静好眨着大眼睛,认真地问。
年柏彦坐在*头,轻抚她细柔的头发,轻声说,“是啊,爸爸妈妈在幼儿园里看不见你都很担心。好好,你要记住,那个时间你应该在幼儿园而不是跑回家,如果你真的很想回家,那么也要请示老师才行。”在入睡前,他给小静好说了今天发生的事,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教会她人生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