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看着周围的世界还是一片模糊,渐渐失去了方向,吱~~彭!踏踏的脚步声传到他的耳边,他感受到嘴中的腥味,整个人的好像失去了感觉一样,有些发木。
“喂喂,你没事吧?”一个焦躁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挥了挥手,显然是想让他不要这么睡去,保持清醒。
警铃声从远处传来...
“警察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这里有行车记录仪,能保证我的清白。”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
“他需要输血,并且尽快进行手术,他的家属在哪里?...看着这个学生证找校方要他父母的联系电话,快点,我要开始手术了。”
“儿啊,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眼镜男看着身旁的一脸惆怅的父亲和哭的稀里哗啦的母亲,顿时觉着自己之前是不是太过分了?是不是我就这样近视才是本来的我?
“叔叔阿姨,我来看他来了。”门外有个续着艺术家一样胡茬的男人敲了敲门,询问他的父母的意见。
“进来吧,医生说他需要静养,你们聊两句就赶紧出来吧。”母亲收住了哭声,用着一个沙哑的嗓音说道。
“知道了,阿姨。”胡茬男将带来的水果放下,坐在眼睛男的身边,突然两个大男人哭了,自从见过陈明后那一天,现在已经半年了,他们两个已经变得物是人非,他也知道这段时间他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可以说出了胡茬哥和他的父母已经没有人愿意接近他了,眼镜男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么?”眼镜男虚弱的说道。
“我学过吉他,你知道我小时候就很喜欢,后来淘便混了,就没继续。现在又捡回来了。”胡茬男似乎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你还记得你最引以为傲的文笔么,虽然那些报社看不上,但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出色的作家。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你的想法我不是一直都很明白么。”躺在病床上的眼镜男突然笑了,似乎眼神也变得不再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