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2 / 2)

司怀安为了安她的心,身体稍稍往后退,拉开距离之后,他抬起右手,仅用指尖轻轻朝她眉心点去。

窗户被遮光板挡住,室内一片漆黑。

镜头对准布帘,将男人与女人的身影交错,逐一记录。

蜻蜓点水的触碰,荡开圈圈涟漪。

睁开眼,明一湄眉心渐渐舒展。

“只是试一试。”司怀安笑意更深,见她露出孩子气释然的浅笑,他指尖往下滑,指腹擦过她微湿的肌肤,一路燃起朵朵火苗。

身体不由自主紧绷,神经变得更加敏感。被他碰到的地方,变得很热,明一湄闭上眼,侧过头,这个动作让男人的手落在了她修长脆弱的颈间。

指尖游弋、徘徊,没有再出现往常的刺痛,她越来越放松。

觉察到指下她身体的那根弦已松,男人俯身,用唇替代了手指,吻在她颈侧。

明一湄惊诧睁眼,肩轻轻一晃就被他双掌按住。

“别紧张,这也是实验。”

湿热的触感与指腹的摩挲完全不同。

明一湄僵硬地躺在诊疗床上,睁着眼睛望着斑驳昏暗的天花板。

好热。

他轮流用唇与舌品尝她肌肤的滋味,那种微妙的炙热一点点累积起来,她就像一块巨大的奶油,被他烫得渐渐化了。

男人松开她肩,屈起指节,以指背滑过她光洁的手臂,然后落到她腰间,再一寸寸揉催向上,盖住了高|耸的丰|盈。

女人惊喘,腰肢拱起又落下。

男人动作缓慢而坚定,伴随他催眠般的低语:“放轻松,这只是个实验,如果又发作了,我马上就停下来。”

“嗯……”

男人以唇膜拜她每一寸肌肤,让女人错觉此刻她不是那个卑微内向的自己,而是受人喜爱的,被人珍惜的。

这样的感觉很美好。

逐渐麻痹了她的神经,松懈了防备。

肢体瘫软,落入男人的掌控。敏感的神经如弦,被反复拨弄,奏出媚人的轻喘低吟。

吻落在她逐渐充血硬挺的茱萸上,男人啧啧有声地反复品尝,含住或轻或重地吸吮,再放开来,用舌尖反复戳刺,另一边则落入他修长灵活的指间,被夹着飞快弹弄,挤压拉扯变形,指腹在周围打圈圈,带给她多重的刺激。

酥麻酸胀的异样感觉蹿到全身,女人双目失神,无力地张开了双唇,语不成声,只剩下幼猫般浅浅的娇弱吟啼。

“啊……嗯……”

女人难耐地屈起一腿,男人大手沿着那曲线缓缓爱|抚。

肢体的纠缠,如同一曲亘古的舞,影影绰绰,投在布帘上。

导演王睿看得十分认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而站在他身旁一同观看监视机器的副导演压抑着兴奋对他说:“……不愧是铂林影帝,戏感确实不一般。性感的张力,暧昧的不同层次表达,他们用细腻而默契的方式诠释得淋漓尽致!如果换了其他演员来拍,怎么入戏都是个大问题……”

王睿并没有搭话,他注意力始终放在正拍摄的画面当中,偏头轻声给摄影导演下指示,让摄影机调整角度,捕捉更好的画面。

“实验”早已变味,男人的动作越发激烈,他用力扣住女人后脑勺,不让她摇头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唇凶狠地压了上去。

明一湄瞪大眼睛,剧本上不是这么写的!

拍摄之前,导演他们反复给她宽心,会尽量拍出艺术感,压抑而唯美,绝不会有过多的情|色,也不会流于肉|欲。

于是她也催眠自己,就是脱了衣裳跟司怀安配合着摆一些pose,用演技让一切看起来真香那么回事,绝对不会动真格的。

然而司怀安的吻来势汹汹,蛮横地冲破了她虚妄的想象,告诉她这才是现实。

男人与女人。

本能碰撞。

感官的刺激被无限放大,燃起的爱火炽烈狂热,无法阻挡。

咬着牙关不松口,明一湄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来,这是在拍戏,你在想什么?司怀安,冷静一点啊!

司怀安用体重将她压入床面,被他死死抱着,从手臂上传来的力道与温度,都在提醒着明一湄,这个男人他是来真的。

她很窘迫,与司怀安拍摄这样的戏,本来就像是在走钢丝,提心吊胆随时怕被人窥破她压抑的情愫,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关系。明一湄必须一遍又一遍,用理智提醒自己。

一个演员的专业素养,就是要分清私人感情与戏中角色。

能入戏,也要出得了戏。

也许换一个对手戏的搭档,明一湄都能坚持住原则。

然而此刻抱着她,吻住她的人,不是别人。

是司怀安。

眼底掠过一丝挣扎,电光火石间,明一湄心中一软,立即被司怀安抓住机会。他舌尖在她唇间灵活地挑了挑,挑开一条缝,没作任何犹豫迅速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