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一起,犹如清风明月,彼此辉映。
媒体报道刊出之后,一些网友对着记者拍摄到的会场照片展开了讨论。
“……你不觉得明一湄和司怀安在一起的画面特别美好吗?”
“其实从他们第一次合作电视剧《盛世》,我就发现了,看见他们两的对手戏,看到他们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我就会不由自主地露出迷之微笑……谁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挺奇怪的,我记得以前明一湄参加颁奖活动,总是很认真地注视舞台,极少与人热情攀谈。司先生就更不用说了,自带绯闻绝缘体质,圣光笼罩之下,凡人自觉退散。他什么时候用这种专注的目光盯着女明星看过啊?”
随后,在电影节相关的一些场合,人们总能看见明一湄和司怀安成双成对的身影。
嗅觉敏锐的前方记者已经在心里疯狂尖叫,看这幅样子,已经非常明显了,他们两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明一湄坐在一家露天咖啡厅接受某杂志的专访,结束访问后,她同媒体朋友逐一握手、道谢,言笑晏晏地闲聊了几句,她起身告辞,翩然离去。
有人眼尖,发现明一湄上了一辆停在路旁等候已久的黑色轿车。
“那辆车很眼熟,好像司先生走红毯那天就坐的这款车。”
“会不会搞错了?”
带了记忆卡和笔电的摄影师当即一通疯□□作,调出前几天拍摄的照片,放大对比前后尾灯、车胎与车牌号。
众人面面相觑。
果然是司先生的座驾!
这两个人……
“不管了,”对视沉默片刻,一名记者掏出手机开始打字,“先跟社里说一声,看主编的意思,到底要不要当做头条刊登。”
轿车缓缓发动,隐约飘来了婴儿的啼哭。
黑色轿车绕过半个街区,宽敞的后座里,明一湄搂着涨红了脸哭得越来越凶的儿子,一边轻轻拍打摇晃襁褓,一边低声询问身旁男子:“宝宝哭多长时间了?你应该早点儿发短信叫我的。”
司怀安被儿子哭得头都大了,发丝略微凌乱,眼底满是狼狈和不忍。
他指着泪珠挂满脸的儿子:“你想想法子,快让他别哭了,越哭越起劲,听得我心都要碎了……老婆,他什么时候才能开口告诉我他为什么不开心?”
翻过儿子摸摸他尿布,明一湄叹气:“宝宝该换尿布了,你给我拿个新的。”
原本整洁大气的车后座,现在被无数婴儿用品堆得乱七八糟,司怀安抓抓头发,在三包用途不同、品牌不同的尿布里找了半天,举起其中一款:“这个?”
明一湄努努嘴,示意换他左手抓的那个:“最近天气比较暖,白天不用给我们宝贝用厚的尿裤,对不对呀?”
疼爱他的爸爸妈妈都围在他左右,爸爸俯下头,轻轻掰开儿子的小胖腿,帮他解开已被尿湿的尿布,换上干爽的新尿布。婴儿柔嫩的肌肤与上好的棉面轻轻摩挲,小家伙儿打了个嗝儿,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瞬间不哭了。
“嘿,你这个小人精。”司怀安笑了,轻轻刮了一下儿子小鼻梁。
明一湄笑眯眯地看司怀安手法熟练地给儿子贴好尿布,拍拍儿子鼓鼓囊囊的小屁股,将小家伙放到司怀安怀里。
“没办法,尿湿了他就不舒服嘛,不舒服了只能哼哼唧唧,或者索性哭给你看,谁叫你们不理我,没发现人家要换尿布……咱们儿子聪明得很。”
她笑着凑上前,亲亲丈夫脸颊,再亲亲儿子。
噢,小家伙一脸的泪,赶紧给他擦一擦。
被爸爸妈妈的气息围绕着,小家伙把脑袋贴在父亲宽厚的肩头,被泪水洗过的眼睛看着母亲,傻乎乎地咧着粉色小嘴,开心地笑了。
他嘴角挂下一串口水,滴在司怀安昂贵的西服上,两口子只觉得儿子既可爱又好玩儿,根本不介意这些细枝末节。
“哎哟,累死人了,”明一湄揉揉肩膀,头一歪,靠在司怀安另一条胳膊上,“赶紧回去,我要换一件衣裳。”
司怀安轻轻拍抚儿子后背,他垂眸看了看妻子:“怎么了?”
明一湄脸微红,轻咬唇,羞怯地斜睇他一眼,附耳低语:“胸口胀得难受……把胸贴都弄湿了。”
司怀安眸光一闪,配合地放低了声音:“真的?让我帮你看看……”
“哎呀,你别闹。”
明一湄赶紧扭了扭身子避开,她羞窘难当,这种难以启齿的身体状况给她的事业带来了不少麻烦。每天都要特意挑没人的时候,躲在休息间里戴上吸奶器。母乳必须保温,也不能过夜,如果当天儿子没吃完,剩下的就得倒了。
某人见了,说你这样太浪费了,既然儿子肚子小,吃不了那么多,不如我来帮你给吸出来,也免得你每天嚷胸部疼。
不由自主想起了前一天夜里那些香.艳.靡.丽的画面,明一湄身体发热,体内情潮激荡,恨不得车再开快些,早点儿回到他们住的酒店。
……
国内,围绕明一湄和司怀安举止言谈亲密,在粉丝和网友中引发了激烈讨论。
转眼,数天过去,嘎纳电影节公布了此次评审结果。
中国导演张南凭借《海援》一片,获得了最佳导演提名,该片与另一部来自南美的作品同时获得了最佳编剧奖。
最佳女演员奖爆了冷门,明一湄击败获奖呼声最高的欧洲女演员,于嘎纳封后。
消息震动了国内影坛。
“不会吧,明一湄那么年轻就拿奖,她才出道几年?”
“凭什么不选科琳娜?她的演技有目共睹,叱咤影坛多年。选她我举双手赞同,选明一湄,我怀疑评审有□□。”
“哎,她不是跟那个司怀安在交往吗?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司怀安好像是这次电影节的评委……太脏了吧,这届电影节评审团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