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好孕临门 拉刻西斯 2085 字 13天前

他决绝转身,喊上舟遥遥,“走吧,我们去吃饭”。

舟遥遥觉得这盆狗血来得毫无预兆,那位弹琵琶的美女把周爵当成什么了?失恋后临时歇脚的客栈?哪有撩得人家春心荡漾,转头就跑的?这是犯规,太不道德了!

“你还有心情吃饭?回酒店疗伤去吧,我看你情绪不对头哦”

周爵从舟遥遥手中接过球球,抱起来,“总不能对孩子失信吧”。

“硬撑什么呀,现在不是固执的时候,我带他们去吃也一样”,舟遥遥跟在周爵后面劝他。

“我一个人待着才会发疯”

两个人带着孩子乘电梯到一楼的肯德基点儿童套餐。

球球暴风吃掉两对奥尔良鸡翅和一盒土豆泥后,又喝完一大杯可乐,打着饱嗝到儿童游乐区坐滑梯去了。

与姐姐相比,皮皮吃相秀气多了,慢条斯理地啃鸡翅,将鸡骨头上的肉剔得一干二净,吃完自己擦手,动作十分优雅。

“你儿子青出于蓝,比扬帆远还讲究,坦白说,以前我不大看得上他,觉得他和我不是一路人,因为他太出色了,做事精明强干,滴水不露。我爸老让我学他,搞得我都有逆反心理了。不过自从听说他被简素怡骗过后,我看他顺眼多了,心想,原来他也会犯糊涂,这样才有人情味儿嘛,毕竟无懈可击让人有距离感,我才幸灾乐祸几天啊,自己就碰上不像话的事……”,周爵郁闷极了,再也说不下去,仰头咕咚咕咚地灌可乐。

舟遥遥托着下巴吃薯条,琢磨说点什么,“你——”。

似乎知道她要说的话,周爵接腔,“我是春天遇到她的,在朋友父亲的生日宴会上,她穿着旗袍斜抱琵琶弹彩云追月,表演的人挺多,我只记住了她,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一眼钟情吧,看她穿着高跟鞋提着装乐器的箱子在路边打车,站了有二十分钟,一部出租车也没打上,动作太慢了,每次都别人抢先一步,让人看了替她着急,我开车慢慢靠近她,说要送她一程,没想到她理都不理我,宁愿等公交车,也不上我的超跑,当时我想她不是在装蒜,就是对我欲擒故纵,就此激发了我的好胜心,一定要把她追到手,看她还会不会故作清高,哪知越接近越心动……有种非她不可的感觉”。

听着听着,舟遥遥也郁闷起来,这种电影情节一般的感情为啥她就碰不到呢,连扬帆远和简素怡都能拍一出孽恋情深戏了,轮到自己一点过渡都没有,直接生孩子当妈了,这辈子估计都和美好的爱情无关了。

手机有消息显示,看了一眼,更闹心了。

扬帆远用唯我独尊的口吻发来短信:我对你说过不要到周爵那里去,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带着孩子和他逛街,公然发照片到社交圈,到底你们是一家人,还是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做了超出合理范围的事,明白不明白?用你的单细胞大脑给我记住,已婚人士有责任杜绝引起误会的行为,守住边界,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又来了,我是你的仆人吗?舟遥遥翻了个白眼,关掉手机。

鉴于下午有事,她抓紧时间安慰周爵,“你待会儿回去吧,喝它几瓶酒,倒头大睡,保管你的记忆自动更新,爱情不止一次,没准儿你的真爱就在不远处等你呢!”。

周爵苦笑,“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对此,舟遥遥爱莫能助。

下午她打车先送儿子去婆婆的读诗会,再送女儿回家。

扬振民回家取行李,一小时后飞吉隆坡签协议,碰见舟遥遥,抽空把他通知扬帆远的内容,又给儿媳妇重复了一遍。

舟遥遥傻眼了,“爸,你真要我们出去住啊?”。

“出去住自在些,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和长辈们的生活节奏不一样,分开住大家都方便”,扬振民和蔼地说。

舟遥遥其实有点开心,不考虑孩子的话,她当然愿意出去住,“那皮皮和球球跟我们一起住吗?”。

“你和帆远都有工作,孩子跟你们住不现实,大宅这边人手多,能照顾好孩子,你们每天回家吃饭,和孩子也有相处的时间,在我看来,这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公公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明显只是通知她而已。

她心绪不宁地开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除了时言的,剩下的都是扬帆远打来的。

看样子不骂她不舒服……小心眼!

话又说回来,时言哥联系她有事吗?

要不拨回去问问。

还没等她拨,时言的电话打过来了。

“遥遥,你知道碧灵的手机号吗?”

☆、第九十五幕

扬帆远送走九天文化的老总,转身走向中庭。

他暂时不想回办公室,拿出手机叹气。

最近通话中拨给舟遥遥的电话有去无回。

整整十五通……再怎么带孩子忙,动动手指头接听的功夫不至于没有吧?

她不仅不接电话,居然还关机。

如果不是钟敬来访,他早第一时间冲出去抓她。

也不知道她带孩子去哪儿了,雾霾天,老实在家里待着多好。

手指悬在舟遥遥的手机号码上,犹豫着要不要点下去。

出于对儿女的牵挂,不得不联络舟遥遥,她本人爱吸霾吸个够,他才不关心。

理由充分,打电话吧。

这次倒开机了,只不过在通话中。

扬帆远无奈挂断,无语至极。

抬头看到时言,听见他喊舟遥遥的名字,愤懑的心情立刻找到出口,扬起嘴角,语气讥诮地说:“我说怎么打不通舟遥遥电话,原来你们俩正亲切交流呢”。

问到想问的,时言收线,笑容虚弱,“扬总是在嫉妒吗?我可以向你解释”。

“谁嫉妒?”,扬帆远嗤笑,“你们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吗?为什么向我解释,不过是平常通话而已,你觉得我会介意吗?”

“扬总看上去相当介意呢”,时言轻声笑了笑,眼下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