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担心她!
“秦惠雅那边呢,有消息么?”
“夫人确实很诡异,但,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我想听详细的。”
“我们的人很多次都跟丢了,我想,她应该是害怕人知道,所以在出门的时候就做好了防备。”
顾浩南眯眼,他把文件紧紧的捏在手里,原本就消瘦的脸在医院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憔悴了。
这些日子他真是心力交瘁,加上墨家悔婚,顾家又陷入万劫不复,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和秦惠雅不宜再闹出什么幺蛾子的,可他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了。
——
骆向卿从发布会现场回到骆家已经是深夜,他没找到容清歌,是和墨少辰沐小言一起出来的。
“哟,真是稀客啊,还知道回来你。”恰好,骆宁远也在家,看到儿子狠狠的酸了他一把。
脱了外套丢在沙发里,骆向卿一句抵过去,“您不也是稀客?”
骆宁远看出儿子的闷闷不乐,他放下手里的财经报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想娶媳妇了。”骆向卿实话实说。
骆宁远愣了几秒,喜在心里,“娶媳妇你愁眉苦脸?”
“人家不肯嫁。”
话落,骆宁远从座椅上起身,“哪家的姑娘,眼光这么高,连你堂堂的骆家大少都看不上?”
骆向卿朝他摆摆手,“和您开玩笑呢,还当真了。”
骆宁远气的只差没把手里的茶杯摔了。
天知道他刚才看儿子那副表情担心的要死,还真以为这小子是为情所困。
“你的年龄确实该成家了,改天让爷爷去给你挑挑。”
骆向卿咂咂嘴,不以为意,“我是一定要在三哥后面的,你可别把这主意打在我身上。”
“你三哥这段时间很闲?”
“墨家出大事了。”
“……”
“墨锦儿不见了。”
“什么?”骆宁远惊呼。
骆向卿给自己到了一杯水,爷俩还鲜少这么心平气和的聊天,“前天晚上的事,墨家和傅家有婚约,这事还没有散播出去。”
“墨锦儿不是常年都在墨家么?”
那个小丫头他倒是见过两次,长得水灵,当时他还有把她给向卿做媳妇的打算呢,谁知,墨家和傅家攀上了这层关系。
都怪他,下手慢了,还以为墨锦儿没到年龄,现在去说有点唐突。
“前天晚上被三哥带出去,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你怎么不帮着去找?”骆宁远闻到他身上的脂粉香味,“整天就知道混夜店,小心……”
“有本事您给我找个正经女人,我保证不去了。”
“哼,你自己肯还怕没有吗?”
骆向卿眸色一暗,他没了和父亲聊天的心思,直接上了楼。
他倒是想从良,可人家姑娘不给他这个机会。
在一个傍晚,骆向卿还是堵到了容清歌。
“小助理,好巧啊。”容清歌和他打招呼,两人看上去像是交朋友。
骆向卿嘴角勉强的勾了下,“是挺巧的,一起喝杯咖啡吧。”
容清歌知道,他们之间的事需要一个了结,上次是她在气头上,这次该心平气和的解决才对。
两人去了对面的咖啡厅,面对面坐着。
“请柬我已经用快递送到你们公司了。”容清歌先开口。
骆向卿点头,“我看到了。”
容清歌的语气和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没有丝毫变化,仿佛那激情的一夜不曾有过,“礼金的话就不必了,你一个小助理挺不容易的,我可不忍心收你的钱。”
骆向卿愣愣的看着她,晃了神。
他很喜欢她说话的样子,偶尔挑眉,偶尔会拖着下巴,偶尔会疯癫的笑,一举一动都那么自然。
而且说话的声音也不像别的女孩那般装的娇嗔。
这姑娘,真性情。
末了,他喝了口咖啡道,“我和我家里说了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