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佩无奈地叹了口气。
邹瑜洲听到这声叹息立刻从被单中抬起了头,一双狭长的眼睛红通通地瞪着谢桥佩,似乎在痛斥自己的委屈。“你还嫌我烦了!”
“我哪里有嫌你烦啊?”谢桥佩真心无奈了,怎么回事啊,怎么喝醉了酒之后这人就开始发酒疯呢?
“你就是有!就是有嘛!你承不承认,承不承认,不承认就是小狗!”邹瑜洲龇牙咧嘴地威胁。
“好好好……我是是是是。”谢桥佩觉得对待一个醉鬼不能认真了。
“你还真的嫌弃我了!”邹瑜洲还不消停了。
嘿,这人,喝醉酒怎么就成这个模样了,说人话都听不懂了?
谢桥佩懒得跟他再烦了,与其跟一个酒鬼在这人瞎起哄,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他俯身就压住了邹瑜洲的手腕,然后一把脱下了邹瑜洲的裤子,顺便把他的短裤也给剥了下来。
“唔!”邹瑜洲的双腿在不断地踢打着,但反抗的力道并不大,对于谢桥佩来说就是所谓的床上小情趣。
他从床头柜抽屉里头拿出了酒店里头准备好的润滑剂,就着这个动作就将自己的手指送进去了。邹瑜洲一个深深的呼吸,身后夹紧了一些。
“疼……”他弓起身子,但很快就无力地趴在了床上,脸颊埋在了枕头里,有些闷闷地道。
“放松点。”谢桥佩不打算放过他,这种时候,解释不如身体力行。
他大概在邹瑜洲的身后按压了一会,等到他身后已经湿软了之后,便再也不等直接将自己的送了进去。
进去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享受般的叹息。
邹瑜洲拽着被单,承受着身后猛烈的进攻,断断续续的呻/吟根本压抑不住,他时不时打一个嗝,简直被做的乱七八糟,好像要马上断气了一般。
但很显然,他这么可怜的样子也没有换回谢桥佩的理智。两人从床上坐到了沙发,又从沙发做到了浴室里,直到邹瑜洲哭爹喊娘地开始求饶,甚至连求饶都没有力气的时候,谢桥佩才良心发现地放过了他。
激情过后,邹瑜洲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了一张脸。他已经清醒了,毕竟任谁做了那么多的运动,也不可能还不清醒的。
他躲在被单里,用眼神痛诉着谢桥佩的野兽行径,嘴里碎碎念着“牲口”。
谢桥佩坐在他的身边,单手抚摸手下温润滑腻腻的皮肤,餍足又满意。
邹瑜洲瞪着他,却又黏黏腻腻地往他身边靠。谢桥佩不禁笑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躺了下来,伸手将对方捞进了自己的怀中。
或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邹瑜洲的呼吸渐渐趋于了平稳,没一会,就感觉有点睡意了。毕竟是做了这么久的床上运动的,自然是有点累了,而且他还喝了那么多的酒,本来身体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于是,他便在这熟悉男人的怀中熟熟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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